“啊。”松田阵平笑眯眯的取了下墨镜,“你的朋友我的朋友好像都是一个人呢。”
“你认识tsuki?”诸伏景光问。
“认识。”松田阵平说,“最近这段时间他没回复邮件我有些担心,所以想来看看。”
诸伏景光愣了愣,他说,“走吧。”
“去哪?”
“不是要去看tsuki吗?”
松田阵平立马跟上,他眼睁睁看着门口的两个保镖叫了声诸伏先生就让诸伏景光进门了。
松田阵平:“喂喂喂,为什么我进来就要被拦下啊?”
诸伏景光说,“因为他们不认识你。”
松田阵平:“嗤。”期聆九4留姗栖伞聆
诸伏景光侧头看了一眼松田阵平,迟疑了一下问,“你和tsuki怎么认识的?”
松田阵平:“你们怎么认识的?”
诸伏景光:“青梅竹马,从小认识。”
松田阵平:“……”很好,输了一局。
松田阵平神色镇定,“英雄救美。”
诸伏景光:“……”
“你暴露身份那天。”松田阵平又说,“研二给我打过电话,说他离开得很匆忙,但研二追出去后却没有见到他,自那天以后他就没有再回复我的邮件了。”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问,“萩原……又是怎么和tsuki认识的?”
“美救英雄。”松田阵平微笑。
诸伏景光:“……”
“所以你知道怎么回事吧。”松田阵平说。
诸伏景光微微垂眸,他看着病床上的少年,这具身体和模样都一如四年前的模样,没有苏醒的这些日子,花见月如同停止了生长。
曾经诸伏景光很偶尔会不受控制的想,如果花见月永远醒不过来,或者在他们老了花见月才醒过来怎么办呢?
诸伏景光取出一个平安符放到花见月枕头旁边,他慢慢回答松田阵平的话,“tsuki他,的确出了点意外。”
……
花见月在琴酒的安全屋待了好几天。
琴酒对他的态度也很微妙。
尽管对他冷言冷语,每天的食物却不重样,甚至动手给花见月洗衣服,看起来完全是家庭煮夫的模样。
花见月不明白琴酒在想什么。
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很难懂。
他也摸不清楚琴酒对他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他想或许是喜欢的。
一想到琴酒喜欢自己,花见月心底总是有着莫名的愧疚,但转念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愧疚什么。
他靠近琴酒,可他从来没有带着要让琴酒爱着他的念头啊。
人总是如此矛盾。
花见月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
因为脚踝上戴着银链的缘故,花见月裤子都穿不了,只能穿一件睡袍,这种下面空落落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花见月晃了晃脚,看向对面看书的琴酒,“Gin。”
琴酒面无表情的抬了抬眼皮,“做什么?”
花见月说,“你这几天好闲啊,你们组织没事给你干了吗?是不是要倒闭了?”
琴酒道,“日本警察的人都死光了组织也不会倒。”
花见月:“……”
“Gin,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在这个组织干没前途的。”花见月认真道,“你看你干了这么久还没有一套房,都是住的组织提供的安全屋,可是这安全屋不是你的呀,到时候你要退休了住哪?对待你这样的骨干成员组织都这么小气,你觉得有什么未来吗?”
琴酒翻了一下书页,没有搭理花见月。
“Gin,”花见月的目光落在琴酒修长的手指上又飞快的移开,他幽幽问,“你是不是在对我进行冷暴力?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