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
狱寺隼人是如此激动的、兴奋的。
还有隐隐跳动着的。
狱寺隼人吻了吻花见月的耳垂,声音很轻的说着什么,花见月没听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一点点的……
吃掉了。
半点不剩的。
然后就是密不透风的。
花见月眼底有着支离破碎的光。
……
青年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他还俯身在花见月的耳畔低声问着,“小月,是我让你最舒服对不对?”
花见月的泪珠从眼尾滚动下去,他只是抓紧了狱寺隼人的肩,呜咽的叫着狱寺隼人的名字。
狱寺隼人也是个很叫真的人。
因为花见月回答不出来所以他停下来了,在花见月迷茫的,混杂着情潮的目光中,他说,“小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问题?花见月想,什么问题?他没听清。
所以他谨慎小心的问了句,“狱寺君,你能再说一遍呢?”
“你现在是阶下囚啊。”狱寺隼人舔弄着花见月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怎么能不仔细听呢……”
“就算是阶下囚也要被尊重一下吧……”花见月屈了下腿,“所以狱寺君又是为什么不动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狱寺隼人被花见月这句话又气到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比其他人要厉害?我是不是那个最让你舒服的人?”
花见月的眼睛逐渐清明,他看着上方的狱寺隼人,轻声的说,“狱寺君,就算是要比,你也得让我舒服了再比,现在这样……现在这样的话,你不行的。”
狱寺隼人:“……”
他埋下头来,没说话,但是却更用力了。
耳边响起花见月似哭非哭的声音,挠在了他的心上。
狱寺隼人在花见月耳边低声说着,“小月,喜欢你,很喜欢你。”
那两条腿圈在了狱寺隼人的腰间。
狱寺隼人吻过花见月的耳垂想,如果不是花见月把他当朋友的话,其实他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现在谁家没几个卧底呢?发现了要么杀了要么送回去因为没完成任务被首领杀了。
可是花见月不一样。
花见月和白兰的关系也不一样。
一想到白兰竟然还会为了花见月来到彭格列的大本营,狱寺隼人就觉得心慌,他不敢肯定,如果白兰再次出现要求花见月离开的话,花见月会不会抛下他们就走。
白兰和花见月好像认识了许久,而他们和花见月……也不过这短短的数月。
所以狱寺隼人就这么把花见月按到了床上,或许……他想,或许花见月会愿意因为他够努力而留下来的。
回去的话,也许会因为任务完成而被惩罚。
“狱寺君。”
狱寺隼人听见了花见月在朝他求饶,哭着呜咽着让他慢点,说自己吃太多要坏掉了。
要坏掉了。
这样的话莫名就让狱寺隼人的心底燃起一股破坏欲,狱寺隼人想到了那个梦,想要了雪白漂亮的后背。
他掐着花见月的腰,声音低哑,“不会坏掉的。”
他吻去了花见月的泪水,又近乎温柔的安慰着,“小月,不会让你坏掉的。”
“那么小月,现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了,我是最厉害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安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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