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点头,“那你……要小心的。”
等到诸伏景光离开,花见月看着哈罗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轻轻地笑了下,“放心吧,我也会照顾好你的!”
小狗是很黏人的小狗。
花见月午睡的时候哈罗跟着上了床。
花见月搂住哈罗嘟囔着,“那就一起睡吧,你晚上睡不着的话可以蹦迪哦,我不介意的。”
哈罗汪呜一声。
花见月闭眼。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了哈罗汪呜的低吼声。
“哪里来的狗?”不悦的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居然还上床了。”
花见月眼睛一睁,他有些懵的看着来人。
“几天不见,不认识了?”男人三两步走到床边,有些不爽的捏了捏花见月的脸蛋,“盯着我做什么?”
“Gin……”花见月呢喃着。
“嗯。”琴酒手一伸,把花见月搂进怀里,瞬间觉得满足了许多,“想你。”
花见月的睡意瞬间消失了,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看着琴酒,“你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为什么消息也不回我的?”
“换了手机。”琴酒后知后觉一般,他说,“你给我发消息了?”
花见月:“……这难道是什么很值得惊讶的事情吗?”
琴酒低低地笑了一声,他说,“有点。”
一旁的哈罗:“汪呜。”
琴酒的脸色又不好看了,他指着哈罗问花见月,“这条狗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允许他上床?”
“……朋友的狗。”花见月说,“他上班的时候小狗很孤单,我就让他送过来了。”
琴酒冷笑一声,他松开花见月,然后抱起哈罗,十分无情的把哈罗丢出门外关门。
花见月:“……”
哈罗在门外愤怒的汪了几分,听起来骂的很脏。
琴酒充耳不闻,他重新把花见月拥入怀中,细密的吻落在了花见月的颈项,“想你,好想你。”
这种坦诚思念的感觉对琴酒来说实在难得可贵,可看着花见月耳廓微红的模样,他又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好想花见月,想……留在花见月身边,就像他们在别墅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
想拥抱、想亲吻,还要侵占。
他是如此的渴望着花见月。
如此的……喜欢着花见月。
花见月抬眸,接受了来自琴酒的吻。
前所未有的,过分温柔的抚摸和亲吻。
花见月攀着琴酒的肩,泛着潮红的脸贴在了琴酒的颈项。
他说,“Gin……”
Gin快一点。
如同在疾风骤雨中,花见月被暴雨打湿。
“轰隆”一声,真的打雷又下雨了。
琴酒粗粝的手指抚过花见月的腰肢,他咬着花见月的耳垂,轻声问,“这样可以吗?会舒服吗?”
花见月咬紧了枕角,回答不了。
琴酒若有所思,“我明白了,看来这样是很满意的。”
窗外的大雨打在了窗户上,混合着花见月的哭音,在房间里听不真切。
琴酒吻上花见月的后颈,吻过因为紧绷身体而格外漂亮的蝴蝶骨,如同有蝶翼要破骨展翅欲飞一般。
那身娇养出来的雪白肤肉让琴酒爱不释手。
很香,很好亲,也很好摸。
琴酒想,他想一直和花见月在一起。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