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花见月轻轻地蹙眉,舌尖抵上那根手指,不是很舒服的模样。
伏黑甚尔在花见月轻蹙的眉中取回手指,他的呼吸有些沉,随即站起身。
他脚步一顿,看向站在门口的伏黑惠。
伏黑惠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伏黑甚尔,“你在对小月做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叫他的名字?”伏黑甚尔拉上门,避免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花见月,“不管是叫叔叔叫哥哥或者是别的都行。”
“别的是什么?”伏黑惠抬起脸看着伏黑甚尔,仿佛是质问,“你很希望我叫他妈妈吗?”
伏黑甚尔神色冷淡,“至少不要叫名字。”
伏黑惠没有搭理伏黑甚尔这句话,他说,“你不应该趁他睡着了,对他做那样的事情……我看到了。”
“这是大人的事。”伏黑甚尔说,“你也不应该站在门口看。”
“是你自己不关门。”伏黑惠面无表情的说,“我和小月的关系比你们好,如果你们哪天离婚了,我可以跟着他走吗?”
伏黑甚尔同样面无表情,“你做梦,你不如想想怎么把他留下来,不要说什么离婚的话。”
“你和他不相配。”伏黑惠道,“离婚就离婚,他可以再找个年轻帅气的哥哥。”
“那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伏黑惠不说话了,也不看伏黑甚尔,他坐在椅子上,紧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多久,房间的门打开了。
花见月发丝有些凌乱的走了过来,“刚才老师给我打了电话,现在我要去一趟学校。”
伏黑甚尔重新给花见月编了头发,“我送你去。”
“你要送小惠吧?”
伏黑甚尔道,“先送了你再送他,然后我来接你。”
花见月打了个哈欠说好。
外面下了点雨,空气有些湿润。
花见月敲开了老师办公室的门,看见里面的人时他一愣。
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好像是叫……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坐在椅子上,一副大爷似的模样,他看着花见月,下巴抬得高高的,“原来你是男人啊,我还以为是女的。”
花见月微微蹙眉,他没有在办公室见到老师,大约也明白要找他的人应该是这个少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花见月十分有礼貌的询问。
禅院直哉站起来,他年纪比花见月小,长得却比花见月要高,这会儿走到花见月面前,捏着花见月的下巴迫使花见月看着自己,“如果你是个女人,那么乖乖的做甚尔君的附庸也没什么,但你是个男人……男人作为男人的妻子?你还真是——”
花见月一巴掌拍开禅院直哉的手,蹙了眉,“这是我和伏黑甚尔的事,你管的真多,你是伏黑甚尔的爹吗?”
禅院直哉黑了脸,他看向自己的手,“你敢打我?”
“用我老师的名义将我叫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侮辱我的话,你还真是没品。”
花见月不想和禅院直哉这样的人多说什么,他后退一步,“如果你有事想找甚尔的话,我可以替你转达一声,但是如果你是为了找我的麻烦,下次不要来了。”
“你给我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禅院直哉不悦的按住花见月的肩,“你打我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
“我那是打你吗?”花见月气笑了。
禅院直哉不依不挠,“本来就是,你敢这么对我,我要让你在这所学校待不下去。”
花见月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禅院直哉,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中二病?
“你和甚尔是什么关系?”花见月问,“他看起来并不想搭理你,难怪你要来找我的麻烦。”
禅院直哉抬起下巴,“你根本不知道甚尔君有多厉害,像你这种普通人就该老老实实的活在普通人的世界……”
“好了你别说了。”花见月打断了禅院直哉的话,“你说话真难听,我不想听你说。”
“甚尔君是我的堂兄。”
花见月手一顿,他说,“那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哥。”
“你做梦。”禅院直哉冷笑,“你是甚尔君的妻子,就算是叫也应该叫嫂子。”
花见月微顿,他道,“那你怎么不叫嫂子?”
禅院直哉:“……你真不要脸。”
花见月懒得和他多说了,他拉了拉门,没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