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萩原君。
花见月微微闭了闭眼,手按在了萩原研二的头上,呼吸有些急,“……研二,别……别咬。”
被叫了名字的男人反而越是激动了,他克制着自己,舔得温柔了些。
花见月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太羞耻了,就好像……孩子在喝奶一样。
这样的想法也太不正经了,啊,不过现在这种事情好像也不是很正经。
房间里分明有着空调,但此刻空调好像无法运转了一样。
有点热。
很热。
呼吸都泛着滚烫的热气。
被萩原研二舔吻过的肌肤都是一片淡淡的红。
花见月勉强抓着床单稍微坐了起来,他睫毛颤抖着去看萩原研二。
男人的指尖勾了点水,对上花见月湿润的眼瞳后,他凑过来咬了咬花见月的耳垂,“不要怕。”
花见月迟钝的摇了摇头。
萩原研二似乎有些紧张,他吻向花见月的眼睫,遮住了花见月看着自己的目光。
“小月,我会温柔的。”萩原研二说。
昏黄的灯光也被关闭了,房间里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花见月什么也看不见了。
身体上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无论握着他的手还是抚摸他的手。
每种感受都很深刻。
花见月攀着萩原研二的肩,眼前一片黑暗,挂在眼睫上欲掉不掉的泪珠轻轻一眨便滚落在萩原研二的肩头。
萩原研二伸出手指将花见月的长发握住,去亲花见月的耳垂,低低地叫着,“夫人,这样可以吗?”
花见月小声呜咽着,“萩原……”
“叫错了。”萩原研二的眼底一片暗沉,他说,“夫人,叫错了。”
又叫错了。
花见月在这缓慢的节奏中,有些难受的咬上萩原研二的肩,许久才呢喃着,“研二。”
他说,研二,快点。
萩原研二眯着紫眸,“夫人都这样求我了,我当然是要满足夫人的……但是在这之前,夫人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花见月迷糊的脑子清晰了一瞬,现在……现在回答问题吗?
“夫人。”萩原研二说,“是你的丈夫让你更舒服,还是我呢?”
这什么奇怪的问题,哪里……他哪里有什么丈夫啊?
花见月脑子里闪过琴酒和降谷零的脸,颤抖着闭了闭眼说不出话来。
“这个问题对夫人来说很难回答。”萩原研二似乎有些失望,他说,“夫人,我会让你知道是我更让你舒服的。”
这种……这种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不必要啊。
但花见月说不出话来了。
他眼底盛满了破碎的泪光,被颠得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哭着让萩原研二慢点。
男人却咬着他的耳垂说,“夫人,求饶之前回答我,是不是我更厉害?”
……
花见月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萩原研二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