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面无表情,“雇主让我来做饭。”
津美纪:“……”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调转电视的花见月,颇为迷茫,现在这些人……已经把自己的妻子叫做雇主了吗?
是什么情趣吗?
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过……伏黑甚尔会听话的进厨房这件事才最奇怪吧?
……
礼拜一是伏黑甚尔送花见月去学校的。
被伏黑甚尔抱下车的时候,花见月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他轻声说,“伏黑先生,等会你去给我准备一个轮椅好吗?这样抱着太奇怪了。”
伏黑甚尔说,“教室。”
花见月指了指方向继续说,“伏黑先生去了之后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他怕又遇上咒灵了。
伏黑甚尔淡淡道,“我知道了。”
花见月微微的松了口气,他能感受到其他人看过来的目光,隐约还有着议论声。柒凌九似留伞起散聆
花见月听不清那些声音,伏黑甚尔却听得很清楚。
“那是花见月吗?是受伤了吗?”
“是花见月,是我一见钟情命中注定的老婆啊,抱着老婆的是保镖吗?看起来好凶啊……”
“老婆受伤了好可怜啊,那个保镖居然还不乐意的样子,不想抱让我来啊。”
老婆?伏黑甚尔眯了眯眸子垂眸看了一眼花见月,这些女孩……男孩叫这个人叫老婆?
“今天我和老婆一间教室,等会儿我会负责照顾他哒!”
“只会背后暗戳戳的叫,真不要脸,有本事你对着他叫老婆啊。”
“合格的老公是不会闹到老婆面前的!”
伏黑甚尔把这些话听在耳中,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这些学生在学校不是应该好好学习的吗?
他说,“你还真是受欢迎。”
花见月茫然的抬起脸,“什么?”
伏黑甚尔跨进教室,给花见月找了个座位,然后腿一伸坐下,挡住了某个想要靠近这里的学生。
他人高马大的,这一坐完全隔绝了别人看到花见月的可能性。
那个学生皱眉,“同学,你是我们学校的吗?”
伏黑甚尔抬了下眉,“关你什么事?”
“你——”
“你好吵。”男人咧了下嘴,看起来气压很低,“可以滚吗?”
花见月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那个学生被吓得脸色煞白的退了两步。
花见月有些莫名,“伏黑先生,你为什么坐下来了?不是要去给我准备轮椅吗?”
伏黑甚尔往后一靠,“没感受过大学氛围,想感受一下,更何况我要是走了,咒灵来了怎么办?”
花见月:“……”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说话,相比起轮椅,他果然还是更害怕出现咒灵。
不过人这么多,应该不太可能有咒灵……吧?
大概是因为伏黑甚尔坐在这里,花见月久违的感受到了清净,之前借口找他说话的人太多了,总是让他很困扰,偏偏他还不是很擅长拒绝别人。
他安静的度过了一节大课。
伏黑甚尔回了两个消息,抬眸看见花见月的长发垂落下来,隐隐遮住了脸庞,却能感受到少年的恬静。
他盯着那几缕垂下来的发丝,觉得这些头发更适合束起来,那张漂亮的脸蛋应该完全露出来。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花见月微微偏过头,正好撞上伏黑甚尔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花见月眼底露出疑问来。
伏黑甚尔慢吞吞的垂下眼,看了一眼手机对面发过来的消息,回复,【雇主脚受伤了,我当然要跟着……毕竟对方可是给了我五千万呢。】
【你傍上富婆了?】
伏黑甚尔又看向花见月,富婆吗?
【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你之前介绍给我的那个任务,他的父母都死了。】
下课的时候花见月也感受到了伏黑甚尔在的好处,也不知道是伏黑甚尔嘴角有疤看起来太凶了,还是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模样太有威慑力了,总之也没有人来和花见月搭讪说话了,平时花见月总是被那些热情的同学拦着塞卡片塞礼物。
他搂住伏黑甚尔的脖子微微撑起身体靠近伏黑甚尔小声说,“伏黑先生,看来你看起来真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