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还是有疼感。
花见月轻轻地吹了吹掌心,额头一片冰凉,停顿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始上药。
等他好不容易上完药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云雀恭弥,对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云雀先生。”花见月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云豆已经回到了云雀恭弥的肩上,此刻啾啾的叫了几声,云雀恭弥抬脚走进来,语气冷淡,“出去之后不要来打扰我。”
“好的,云雀先生。”花见月把医药箱抱起来,“您要在这里休息吗?”
云雀恭弥的目光落在那只医药箱上,花见月察觉,又小心的把医药箱放下,“那我……不碰?”
云雀恭弥淡淡的看向花见月的手,“包扎好再出去。”
云雀先生果然是个好人啊。花见月这么想着,在距离云雀恭弥远一点的沙发上坐下,老老实实的包扎。
一只手不太好操作,花见月没有做过这种事,纱布掉了好几次。
感受到云雀恭弥那若有实质的目光,花见月有些心虚,“我,那个……”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老A胰正哩’妻聆韮似流山欺散伶
云雀恭弥在花见月身边站定,伸出修长的手指把纱布取了出来,“手伸出来。”
花见月眨巴了一下眼睛,乖乖的把掌心摊平。
云雀恭弥只瞥了一眼花见月的掌心,把纱布按了上去,花见月的手哆嗦了一下,小声开口,“云雀先生,疼……”
云雀恭弥面无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花见月却感受到了轻了许多的动作。
果然,花见月想,云雀先生果然是个好人。
云雀恭弥微微侧过脸,看到了青年弯弯的眉眼,那颗小巧饱满的唇珠因为紧张而被微抿着,被压得仿佛要出汁水一般。
意识到自己看了什么后,云雀恭弥微不可见的皱眉。
他想,真是麻烦,都是草壁的错,把这个人安排到这里来做什么?
“云雀先生。”花见月轻声问,“你上午的时候说那个什么传言……是什么东西啊?”
云雀恭弥看了一眼门口。
巡逻队从敞开的办公室门前经过,互相对视了一眼,眼底已经燃烧起了熊熊八卦。
但在当事人面前,这些当然不要说出来。
直到在云雀恭弥看不见的地方,巡逻队才小声出声,“果然,恭先生是要结婚了吧?”
“按照恭先生的脾气,能从恭先生的身边全身而退肯定是不一样的,毕竟草壁先生也总是被揍呢。”
“所以那个人和恭先生果然感情很稳定……听说恭先生专门让草壁先生把她安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独处……应该很快就要结婚了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笹川了平经过巡逻队,把这些话听在耳中,惊讶的问,“谁要结婚了?”
巡逻队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回答,“那个……我们说的是恭先生。”
笹川了平:“?”
他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已,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云雀恭弥就要结婚了?
一头雾水的笹川了平大步来到了云雀恭弥的办公室,“云雀,我听说你要结婚——”
笹川了平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个一向讨厌群聚人多的云雀居然在给人包扎伤口?
长发完全遮住侧脸的花见月微微抬眸看过来,他有些了然的看着那个人,这就是彭格列的晴之守护者笹川了平,有着一个妹妹。
听见声音的云雀恭弥头也没抬,“你又在哪里听说了那些谣言来问我这种蠢话了?”
蠢话?
这根本不是什么蠢话。
笹川了平迅速后退一步,有些震撼,“看来你真的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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