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我想学个御兽,怎么就不行呢?”
朱老爷连忙将他扶起。“王爷啊,不是老夫不收你,实在是我们陛下有令,你若是一日不上朝,就一日不能教你御兽。老夫实在为难啊——”
“许瀚戈,你个黑心肝的!我要杀了你!”南宫予的咆哮,远播三里之外!
女帝回楚原
“阿嚏——”远在南疆的许瀚戈,一个响亮的喷嚏,将睡梦中的忆熏惊醒。
“翰戈,宝宝他踢我,刚刚他踢我了!”
“真的吗?让我听听!”平日里冷峻的皇夫陛下,温柔的趴在女皇的肚皮上,聆听孩子的动静。
“熏儿,他又踢了你一脚,还放了一个屁呢!”
“啊——”这你都听得到?
“当然,臣夫习武之人,耳力过人,自然听得到!”许瀚戈再次趴下。“熏儿,他好像在叫额娘,软软糯糯的声音,可好听了!”
“真的嘛?他真的叫了吗?”
“哈哈哈哈!熏儿你可真好骗!”
都说一孕傻三年,女皇的脑子自从怀孕之后,完全退化了。这四个月的孩子,孩子肚子里里头,哪里会说话呢。
正玩笑着,阎十三疯疯癫癫的跑进来,抓起熏儿就往外走。“乖徒儿,你快给替我去看看馨儿,她有些不对劲!”
“师傅,慧灵公主怎么啦?你这么火急火燎的!”
许瀚戈连忙跟上,生怕这老头把自己家宝贝疙瘩给磕着碰着了。
“别问了,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到了公主府,忆熏见梦馨完好无缺的坐在椅子上嗑瓜子,满脸疑惑。“公主没事啊?师傅,你让我看什么?”
“你,你给她把把脉,好像是滑脉,我有些看不准!”
誉满天下的阎神医,竟然连个喜脉都摸不出,还要把徒儿拉过来,说出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滑脉?”忆熏慎重的摸上梦馨的手腕。“确实是滑脉,已经三个月有余了!”
“真的,你没诊错?”阎十三又把匆匆而来的央别给推过来。“你小子再去摸摸!”
央别又确诊了一次。“师傅,的确是喜脉,三月有余!”
阎十三高兴的像个孩子。“小子,你没诊错吧,可别害我空欢喜!”
“笑话,师傅,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连个喜脉都摸不出!”
阎十三一脚踹过去“你小子得意什么,当初言诗有喜的时候,你不也一样,摸了半天都没摸出来,三更半夜来求我,去给徒媳妇诊脉!”
许瀚戈站在一旁偷笑。得了,这三人不愧是师徒,都一样的毛病,满身医术,在自家孩子身上毫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