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掌柜也说道,“大小姐,您看这些账本,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樊若溪一看那厚厚的账本,心中冷笑,这两人是想为难自己呢。
高掌柜问道,“大小姐不会是不会看账本吧?”
“不会可以学啊。”笑话,看账本在空间里已经学过,我比你们还会看呢。
艾掌柜接着也说道,“大小姐,只怕你受不了这苦啊!”
看账
“两位掌柜,我会好好跟你们学看账本的,但我需要去城南的铺子也看一下,回头再来找你们。”
两位掌柜本来就不期待大小姐能帮什么忙,他们也不怕上面来查,只当是大小姐怕了。
等樊若溪告辞后,高掌柜冷哼,“就知道这大小姐来这里只是走个过场的,现在实际掌家的还是大夫人,咱们这个店铺只能靠着咱们自己了。”
艾掌柜道,“高兄别动怒,我看大小姐虽然有些傲气,但并不像其他小姐那样矫揉造作,等她去了城南的咱们在看看,干活吧。”
樊若溪接着去了城南的,城南果然比城北富一些,进了后堂,樊若溪只看到一位掌柜,一位中年有点黑的掌柜。
秦管事介绍道,“大小姐,这位是何掌柜,何掌柜,这位是大小姐。”
那何掌柜并不客气,“一个闺阁女子,没事不在家绣花,跑这里来作甚?”
樊若溪皱眉,这是一个掌柜的对东家小姐的态度?比刚才城北的差多了,城北的虽然也倨傲,但不是这样的嗤之以鼻。
樊若溪笑的恬淡,“何掌柜,这里没有二掌柜吗?我看这铺子也挺大的。”
当然没有,这铺子他自己说了算,不过何掌柜道,“大小姐,二掌柜有事请假一段时间。”
“哦,这样啊,那正好,我可以帮何掌柜分忧一下。”
何掌柜脸色不好,他什么时候说让她分忧了。
樊若溪接下来就呆在了城南店铺,每天看着价格单子,来回写着划着。
何掌柜故意拿了很多材料来,就是要为难这位大小姐,却不见这位大小姐有任何委屈。
樊若溪觉得只要是机会就要好好学习,前世她可是学霸,通过对账她也对这些收益有了一定的了解,她还让夏雨在外堂看着客人,大约每天多少人,主要要什么药材,来的客人大约是什么样的,药徒的态度等。
京城。
赫连诀这天又到了寒毒要发作的日子,因为太忙,这几天没有召见夏雨。
他也不知道,樊若溪居然离开了京城。
当他去玉溪院的时候,发现人不在,又听到几个小丫鬟的话,才知道樊若溪出城了,他觉得心里有点空空的。
樊若溪为了迅速背价格单子,专门晚上拿到了空间里学,而且通过夏雨的观察和这几天的账本,她也对药材在这个铺子的销量有个推算,三天后,她终于有了推断,这铺子和账本有问题!
这家城南的铺子,来的人也不少,看诊的病人开了方子后,去拿药,可嫌药贵,只是付了诊金。
可之前算出的一个月的每天药材,比现在出的药材要多,这样就是账和钱是对的,只是药铺多收了的钱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天书房里,何掌柜过来看看这位大小姐,想把她吓走,“大小姐,您看着账您也看了四五天了,是不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回去交差了?”
樊若溪看着这个何掌柜,她还真当自己是个无知少女啊,她笑道,“何掌柜,您这进货项,我觉得不对啊!”
整顿
何掌柜心一惊,那进货的他可是买通了,面不改色的问道,“大小姐,要不您来掌管这进货一事?”
樊若溪垂眸,这个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何掌柜以为这小姑娘是害怕了,一脸和蔼的笑着,“大小姐怎么不说话?”
樊若溪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何掌柜,“何掌柜,你是否忘记你的身份了?”
何掌柜没想到大小姐用身份压他,但他想到了大夫人,虽说他听说是二夫人执掌中馈了,可大夫人派信来,让他小心一些,过段时间她还会拿回掌家权。
樊若溪接着说道,“虽然我是女子,但何掌柜你别忘记,我是将军府的嫡长女,而且将军府还是老太君说了算,你实话说了,我会对你从轻发落!”
何掌柜以为这个大小姐跟那些世家小姐一样好糊弄,之前也没对自己发脾气,没想到这大小姐这么凌厉,难道她真的发现什么了?
樊若溪继续冷笑,“何掌柜,我来这里虽然时间不长,可每天只睡三个时辰,就是为了弄清账本,我念着自己是小辈,对您也恭敬有加,您却连实话都不跟我说,你说,大夫人给了你多少好处?”
何掌柜此时有点后悔,他应该听大夫人的,最近小心一些,可还是嘴硬,“大小姐,您说什么,老奴听不懂!”
“听不懂?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樊若溪扔了几本账簿到了他面前的地上。
何掌柜一看大惊失色,这真账本他藏得好好的,怎么会被发现了?
“何掌柜,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本来还是想对你从轻发落的,但是现在,来人啊,把何掌柜给我绑了,城南樊记药铺停业整顿三天!”
夏雨把何掌柜绑好了,樊若溪让秦管事先押着何掌柜回了将军府如实禀告给老太君。
外面的伙计也听到了这后堂的动静,都小心翼翼的。
城北樊记药铺的两个掌柜也听说了这事,他们心中暗惊,这大小姐还真有本事。
这几天她们都没见到大小姐,以为她是吓怕了,去了城南那家,只怕更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