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住韩老的衣领,因为暴怒,脖子上青筋暴起,随着心跳鼓动。
“姓韩的,你想要保你孙子,也要看我愿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韩老的笑容僵在脸上。
窗外传来劳改犯人们整齐的号子声,惊起一群灰扑扑的麻雀。
就当袁砚舟以为他会吐露之时,韩老又勾起那抹疯狂的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像是索命的厉鬼。
“想找她?下地狱找去吧!”
咬着牙松开手,韩老咚的一声连同座椅一同倒地,因为带着镣铐,好半天都挣扎不起来,像是翻倒的乌龟。
狱警眼观鼻鼻观心,难怪这群人不愿意来,推给他!这不是要命吗?这些话他能听吗?
袁砚舟带着满腔怒火无功而返,离开劳改农场时,吩咐警卫员:“去,把他孙子带过来,逼一逼他!”
但很明显,这一招也不管用,那老东西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韩琼她哥被革了职,现在在村里和大家一起挣工分生活,看起来老了很多。
站在门外等他的袁砚舟看他出门丧眉搭眼的样子,什么都没说,丢下指尖夹着的烟头,钻进车里。
韩琼他哥上车之前看了一眼,门边已经堆了一小堆烟头,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呛鼻的烟味。
刚回军区大院,袁老爷子就让他去听电话,嘟嘟囔囔的:“一个人回来,邋里邋遢的,也不知道天天在外头跑什么!回来也不知道把映梨带回来。”
袁砚舟没解释,他没有把江映梨失踪的消息告诉他们。
老爷子年纪大,其他人,就算告诉了也没用。
拎起话筒,“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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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舟!有新重大突破!你快回来!电话里说不明白!”
许宽的声音高昂,电话里不是说不明白,是隔墙有耳。
于是,袁砚舟挂断电话又马不停蹄赶了回去。
许宽看着办公室里那个衣服皱皱巴巴,像是一团咸菜的男人,有些不敢认。
袁砚舟正翻看着他们的调查资料,头也不抬,“说。”
许宽咽了咽口水,他掏出一张手绘的画像递给他,粗糙的牛皮纸上,用炭笔勾勒出几张面孔。
“第五生产队大队的巡逻民兵说,几天前,他看见了这三个穿大衣的生面孔。”他指着画像上戴帽子的男人,“特别记得这个,左手缺了根小指……”
袁砚舟猛地攥紧画像。
他们赶到第五生产队,那个见过几人的人家里时,土坯房外围满了人。
公社赤脚医生正在摇头:“突心梗,现得太晚了……”
袁砚舟上前掀开白布,担架上的人脸色铁青,眼睛瞪圆。
他和他一起干过活,这人身体壮如牛,怎么可能会有心脏问题。
瞥了一眼许宽,后者立马意会,“我之前见他,他还脸色红润说话嗓门气势非凡,怎么可能会突然心梗!我们会请专人来监测!务必还大家一个公道!”
那民兵家属也不信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有解放军替他们做主,自然是没有不应的。
军区请了法医来,最后,在死者指甲缝里,提取出了残留着细微的蓝色粉末。
这是特务组织常用的氰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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