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因为自己工作的失责被赶出去。
如果放在往常,时作岸肯定会柔声解释是自己的过错。
但他今天实在提不起精力,只能微微点点头,让她继续去工作吧。
没有胃口,因此他也不打算吃早饭,绕到别墅後院的小花园。
推开玻璃门,一股混合着凉意与清香的空气扑面而来。
脚下是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每两块石板间还冒出嫩绿色的小芽,几步开外,一丛茂盛的月季倚着篱笆开得茂盛。
在时作岸的印象里,这个小院子打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存在。
时永昌这人对花并没有特别的情感,只是安排人定期做打理,二十年都没有断过。
现在想来应当是他母亲喜欢,在离开前就布置下的。
负责修建枝桠的园丁今天不当班,小花园里只有他一个人。
顺着石板路,他走到那丛最漂亮的橘色月季旁,挑选了颜色开得最好看的一只,用园丁剪裁下来。
手里捏着花枝,他原路返回。
这次走上二楼就停下脚步。
左拐最里面那间就是他爹的书房。往常这个房间都是锁上,不让时永昌之外的任何人进去的。
但昨天时永昌走得匆忙,他成了最後一个从书房出去的人,因此门还半掩着。
时作岸推门走进去。
木质雕花盒子还端正地摆在书桌的最中央,同昨天一模一样的位置。
他先是静静呆立了一会儿,半晌,将手中的花枝放在骨灰盒的上方。
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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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本先写鬼怪小短篇,预估10w+字完结,感兴趣可点点收藏哦~)
【瞎眼笨蛋小美人X阴湿男鬼真鬼】
虞绍是个瞎子,为了养活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在酒吧当氛围组的工作,只需要每晚进舞池里跳跳舞。
但最近这份工作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酒吧的客人好像变少了,原本吵嚷杂乱的音乐换成了悠扬的小提琴,就连原本交好的同事也不再与他聊天。
最怪异的还是……他的舞伴。
向来绅士礼貌的舞伴三番五次在做动作时“不经意”地冒犯他:一只手揉捏他脆弱的腕骨,另一只手落在窄腰间,大掌有一下没一下按着。
好冷。
搭档的手像冰块一样,冻得他皮肤发红。
他条件反射地瑟缩,却差点不小心跌下舞台,幸好搭档拉住了他。
但搭档凑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冰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是酒吧的冷气开太足了吗?
——————
为了微薄的工资,虞绍又再这个岗位上坚持了许久。
直到不对劲的人从搭档扩大到客人丶同事丶甚至酒吧老板,好像都试图对他实行骚扰。
他不干了。
一封辞职信摔在老板办公桌上,虞绍反锁家门,发誓往後再也不要回去那家酒吧。
“咚咚咚——”
奇怪,怎麽会有人敲门?
他熟练地绕过家具,贴着房门怯生生问:“谁,谁啊?”
门外传来的嘶哑魅惑的嗓音几乎将他内心的所有防线击穿:
“宝宝,为什麽不来上班?我一直在等你啊!”
是他的舞伴。
阅读指南(随时补充):
1丶笨蛋美人,攻只有鬼哥一个,後期的客人同事都是攻变出来的!双洁!
2丶攻受锁死,禁止拆逆!
3丶全文架空,勿代入现实!
4丶文案随时改,但设定基本不会动了,已于2025。9。27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