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莲子拍拍桌子:“不扯这些了,你接着讲。”
叶骁泽:“卿徊对照尘的态度和对那只杂毛狐狸不一样。”
鱼莲子茫然:“杂毛狐狸又是哪位?”
叶骁泽解释:“卿徊的第三任道侣,江献仙。”
鱼莲子感到震惊,她和叶骁泽认识的是同一个卿徊吗?为什麽她什麽都不知道?她不是经常都和这两个人在一起玩吗?
她严谨求问:“这个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叶骁泽:“问卿徊的。”
鱼莲子放下心,那她不知道就正常了,她向来都是卿徊想说她就听,不想说她也不会去问,谁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去问卿徊他前任的具体信息啊?
不对,鱼莲子突然僵住,她面前不就有一个会做这种事的,但是为什麽叶骁泽会问这个?难道是藏着一颗爱听八卦的心?
鱼莲子稍稍放松了些:“没想到你还挺喜欢听这种故事。”
叶骁泽皱眉:“我不喜欢。”
鱼莲子的笑容瞬间收敛了:“那你问卿徊干什麽?”
叶骁泽没有隐瞒:“我只是想知道卿徊身上发生的事。”
其他人跟他有什麽关系,摆在他面前都不想多看一眼。
鱼莲子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但还未多想,只觉得可能是叶骁泽和卿徊关系太好,想知道对方的秘密也正常。
她消化完这些信息,摆了摆手:“接着讲。”
叶骁泽进入回忆:“卿徊对照尘的态度和对江献仙的态度不一样,好像没有特别讨厌,所以我心里不舒服。”
鱼莲子的眉毛简直要打结了,她实在是想不通前後两句话之间的关联是什麽,为什麽卿徊不讨厌照尘叶骁泽会不舒服?
她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叶骁泽:“卿徊对这个前任的态度都很好,还为了他反驳我,那卿徊真的有了道侣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鉴于叶骁泽的情感色彩,鱼莲子在“态度好”和“反驳我”这几个字上打上不信任的符号。
她提问:“所以发生了这麽一点事情,你就联想了这麽多?”
叶骁泽不觉得这有什麽:“未雨绸缪而已。”
这和未雨绸缪有什麽关系?鱼莲子抓狂。
先不说卿徊没有道侣,就算卿徊有了道侣那也是正常的,朋友和道侣根本就不是一个位置,叶骁泽为什麽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抢?
对此叶骁泽理直气壮地说道:“怎麽不会?到时候我肯定没有他的道侣重要了。”
等卿徊有了道侣,他就不能占据卿徊的大部分时间了,只能一退再退。
他不能接受这个还未到来但已既定的事实。
鱼莲子木着脸:“接着说。”
叶骁泽:“然後我跟卿徊说我们是出来历练的,不要被这些情情爱爱迷了眼,卿徊同意了。”
听完这一小段,鱼莲子感觉自己被冲击到得缓三天,她喝了一口茶:“别说了。”
她需要休息一下。
她很艰难地用她正常的思维来理解叶骁泽的不正常,最後失败了。
鱼莲子心里有了个猜测,但叶骁泽还没讲完,她不好盖棺定论,只能先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