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表达已经拒绝我了是麽?”
闫墨想说是,又不敢直接说是。
“不勉强你。你走吧。”
听着七爷的话,闫墨并没有感觉到解放的轻松,而是莫名産生一股失落。
开门下车之後,没有跟上次一样慌乱的跑走。
想到他手上纱布渗出的血,闫墨用手机搜索附近的药店。
看到闫墨离开,七爷又看看自己的手,无奈的摇摇头,难得想博一次同情,对方却再一次拒绝了他。
“走吧。”
“七爷,要不带你去包扎一下吧,都渗出血了。”
“你的主意没用,人家根本看不见,直接回公司。”
等闫墨从药店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飞驰离开的车。
看看手里的药,只好先拿回寝室。
回到寝室的闫墨还是担心七爷的手,想了想给景羽打去电话:“你在哪?”
“台球厅,你要来麽?”
“不了,你晚上去七公馆麽?”
“不啊,怎麽了?”
“没事了。”闫墨不知道该怎麽说,直接挂断电话。
景羽挠挠头,没明白他的兄弟想说啥。
反射弧慢半拍的他,打完球才觉出来闫墨应该是有事情,回电话过去:“我晚上回家,你要去吗?”
“你不是不回家?”
“我哥突然打电话说有事,让我回去一趟。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是有什麽事麽?是要跟我一起去吗?”
“那个,不用了。”不是不用了,而是闫墨自己打车,这会已经到七公馆了。
在门口跟保安讲解了半天还是没有被放进来,闫墨也不知道七爷的办公室在哪,只能站到车库入口赌一赌了。
没过半小时,景羽也到了,他还没走过去,远远就看见了站在入口的闫墨,嘴角勾起一丝坏主意,悄悄给七爷发消息。
‘哥,你不在家吗?’
‘开会。’
‘那你忙,我让闫墨先回去了。’
‘半小时。’
一辆迈巴赫飞驰去七公馆的路上,留下会议室大眼瞪小眼,各自懵登的集团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