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墨听着车里放的音乐,忍住了哭声却忍不住眼泪。
‘舍不得你又和你结不了婚’
‘又好想好想多陪你走一程’
‘一想到你未来馀生’
‘陪你的是别人’
‘你怎知我的心脏有多疼’
……
“小夥子,你没事吧?”
司机看到闫墨在後排哭的不能自已,忍不住关心的问。
“我……我没事。”
闫墨硬撑着回答,大颗大颗的眼泪一直掉落。
闫墨打开之前的手机号码,给七爷拨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本就忍不住眼泪的闫墨直接在後座崩溃大哭。
“要不要联系一下你朋友啊?”司机还贴心的递过去纸巾。
闫墨缓了好久才问:“还有多久能到机场?”
“十几分钟。你这样没事吧?”
“没事师傅。”
闫墨脱掉自己的外套,把七爷的衬衣穿在最外面,把自己缩到衣服里。
直到登机之後,闫墨才累得睡了过去。
七爷快到晚上才下飞机,打开手机就看到了闫墨二十几条未接来电,可打回去全都是关机。
“哥,你电话可算打通了。”七爷正忙着给闫墨打电话,景羽的电话冲了进来。
“见到人了吗?”
“没有,闫妈妈说闫墨办理了出国留学,这会应该已经出国了。”
“出国留学?有说他去哪个国家留学吗?”
“闫妈妈说不知道,怎麽问闫墨都不给他们说。”
“好,我知道了。”
七爷回到七公馆,打开了七公馆所有的灯,疯狂的找寻房间里每一个角落,祈祷闫墨藏在房间哪个角落里等他回来。
可人没找到,却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戒指。转身去衣帽间,看到送给闫墨的生日礼物包括身份戒和车钥匙,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柜子里,一个都没动。如果不是握紧手里的戒指让他感受到了一丝疼痛,这个空间好像从来没有闫墨来过一样。
七爷把闫墨的戒指戴到自己无名指上,连夜发动所有人脉去找人,根据景羽提供的情况,问到了闫墨两天前领取了签证和护照,但具体内容暂时无法查询。
第二天一大早,七爷就开车前往杨氏集团办公室。
杨嘉敏早上一上班,就看到脸臭到极致的七爷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里。
“你这是怎麽了?”
“计划安排的怎麽样了?
“昨天就开始进行了。”
“好。”
“那你那边呢?”
“盛雷已经去办了。”
签署好之前预定的合同之後,七爷起身离开。
“吃个早饭再走吧,你脸色很差。”
“不用了,没心情。”七爷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