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导别人倒是挺有一套。”王璨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椅子旁,还自觉的坐下了。
“你偷听我们说话?”谢晩山像只炸了毛的兔子,气呼呼的质问道。
“我刚好来散步,是你们的声音太大了。”王璨像锁定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玩味地看着谢晩山。
谢晩山才不信王璨的鬼话,“我不是说会给你打电话吗?”
“你骗我骗的还少?”
“谁骗你了?”
“那你说说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你!”
“回头电话联系”这样寒暄的话谢晩山一年不知道要说多少次,这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拆穿。
“我不想说!”
“那我们换个你会说的地方。”王璨的手放到了谢晩山的後脖颈摩挲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对方的这里有多敏感,更不会忘记自己吻到这里时身下人儿的轻颤。
那感觉太美妙了。
果然,谢晩山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脖子,连连後退,“你想干什麽?”
“你这个表情可真伤人。”王璨也站起身步步逼近。
“你别过来!”
“我凭什麽听你的?”王璨并没有停下。
“你到底想干什麽?!”谢晩山已经无路可退了。
“你以为我想干什麽?还是。。。。。。你希望我对你干点什麽?”王璨扫到了谢晩山手腕上暗红色的疤,眼神冷了下来。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胡来。”
谢晩山想到一个月前自己被王璨堵到洗手间里的事还感到後怕,这个人太疯了,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让我听你的也可以,回上海後给我打电话。你记得我的电话吧?”
“我怎麽会知道你的电话?”今年之前,他们已经快八年没见过了。
“我没换号。”言外之意,还是十来年前谢晩山给他选的那个号。
“我不记得了!”
“我很愿意帮你回忆,是第多少下你开始求我的?1+3+7+。。。。。。”
“我想起来了!”
尘封已久的画面忽然开始攻击谢晩山脆弱的神经,他甚至有点恨自己年少时的胆大妄为了,居然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了这个活阎王。
“哼,”王璨笑了一声,他离得太近了,暧昧的呼吸都喷到了谢晩山的脸上。“那我等你。”
“对了,提醒你一下,”王璨补充了一句,“给我打电话的只能是谢晩山,而不是什麽正玺律师事务所的Soleil,你懂我的意思吗?”
言外之意,只能是私人通话,而不是和知寰咨询公对公的业务往来。
王璨离开後,谢晩山独自在公园坐了很久,浑身都冻木了才起身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