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直接掏出数十两银子,看着他们露出贪婪的表情,只付了一部分的定金,“其他事成之后必定不会亏待你们!事情做得干净利落些!”
“放心!”那几个单身汉不愧是常年混的,很快便将赵思德给引得去了赌场。
赌场设局,赵思德却不知情,豪赌到以为下一局就能够翻盘,在几个单身汉的怂恿下,将家中的房屋地契偷出来作为抵押,输地彻底精光!
夜深,那几个单身汉偷偷来到约定的地点。
唐宝看着他们拿来的地契,如今那几件宅院都是落在她的名下,把银两交给几个人。
她倒是不怕这群人出去胡说,毕竟她只是讨回自己应得的!
翌日,唐宝回到家中赶人,她拿着地契。
赵老太瞪着赵思德,“孽障啊!”
“你就算是有地契又如何?我们若是不搬,难道你还能够将我们给打杀了?”
“就是!我们住在这儿大半辈子!怎能说走就走?”
赵老太和赵思德试图耍赖,推搡着想要将地契抢回来,唐宝没有发作,便叫赵羡之给带到怀里,他挥挥手便有几个拎着棍棒的人,对着赵思德和赵老太一顿驱赶。
“你们!”
赵老太还想说些什么,看赵思德叫他们给打得嗷嗷乱叫,只能答应忙收拾着铺盖卷,丢尽脸面的连夜离开赵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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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夺回宅院,收拾东西的时候却看到一封遗书。
弥留之际的赵秀娘提笔,不知是何种心情写下的字字句句。
唐宝将唐时给请来,两人在一块看了这封以遗书为名的休书,唐时顿时眼眶湿润,将泛黄的纸张贴在心口。
唐宝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轻声说,“阿娘希望你能够自由,她是真的很爱你。”
“秀娘!”唐时想起两人间的种种往事,不由得心生悲怆。
村内,冯寡妇跟郭秀才颠鸾倒凤,气喘吁吁的忙过一阵,她依偎在郭秀才的怀中,正琢磨着如何开口能够让他给个名分,不想再如此不清不楚的搞在一起的时候,郭秀才却主动提起此事。
“你要是能够帮我做件事情,我肯定会感激你!”郭秀才看着怀中的女人,说。
冯寡妇撑着风韵犹存的身子坐起来,把肚兜捡起来,“怎么感激?倒是惯会嘴上说说!村里的风言风语那么多,你让我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你也不在意那些!”郭秀才的眼眸闪过些许不耐烦。
他需要利用冯寡妇来做事,紧忙做出些敷衍的安慰,“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
“只要你去帮我诬陷唐时,说他对你不轨,让他无法在村里立足!”
“我跟你保证能够帮田大力考上秀才!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我有渠道,这件事情必定能成!”
“你好好考虑一下!”郭秀才凑到冯寡妇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提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