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脸上,琥珀色的眸子里是遭受到剧痛后的难以置信。
仿佛要脱口而出的哀嚎卡在了胸腔,大张的嘴巴却没有溢出尖叫,像是直接被破入自己身体的巨物肏死了过去。
韩祈骁感受到的是极致的紧涩与疯狂的抵抗,仿佛在撕裂一段拒绝融化的冰层。
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裹着他,吸着他,咬着他,烫得他骨头缝里都烧起火。
理智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夺。
韩祈骁干脆双手扣住她膝弯,把她双腿掰成更羞耻的弧度,胯下再沉,缓慢地向更深处挤去。
强硬的顶操似乎激起了她的神志。
膝弯被压下,她的耻骨随之微微抬起,更加坦诚的直面往自己身体里不断捅进的阳具,饱胀的撕裂感让她仰颈崩成绝望的弧线,指甲在对方裸露的脊背上抓出凌乱的血痕,双腿本能地剧烈踢蹬,却只能被韩祈骁扳住膝盖,门户大开。
后退不得,腰肢向上拼命拱起,想要躲避巨物的操干,却见他一只手五指张开,几乎能将她弹起的腰肢整个圈住。
她的腰实在太细了,窄得惊人,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拇指抵在她凹陷的腰窝,其余四指轻易就扣住了她大半的腰身,掌心下肌肤细腻如绸,却因情欲而微微烫。
这样纤细的腰,在他掌中简直像一件精致的玩物,任他摆布。
他稍稍用力一掐,就能感受到她腰肢敏感的颤抖,指腹下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像是无声的求饶。
腰窝被抓地塌陷,被迫弓起,臀瓣紧贴着他的胯骨,不盈一握的细腰却成了他最好的施力点,让他粗硕的性器能更深、更狠地凿进她湿软的穴心。
男人横冲直撞间,壮硕的龟头已经整个捅进了姜宛辞狭窄的穴口,交合处涌出鲜血,处子血沿着两人贴合的缝隙溢出。
或许,早在韩祈骁粗粝的手指蛮横侵入她腿间时,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就已经被碾碎,现在浸染在腿间的只是女人在极度抗拒和不堪重负下,所生的更深的撕裂。
下体传来的痛楚不再是单一的锐利,而是化作弥漫的、火辣辣的灼烧,从姜宛辞被反复蹂躏的深处传来。
鲜血被女子绷紧的门扉刮蹭、飞溅到红肿的阴阜上,先是一滴,再是一线,最后像被挤破的朱砂瓶,涂抹在她雪白的大腿根。
韩祈骁缓缓向外拔。冠沟那道棱边勾住她嫩得几乎透明的内壁,将已经受伤的嫩肉强行撑开,无情的勾扯,带来一阵更甚于进入时的刮擦痛楚。
她抑制不住的出短促的抽泣声,蜷缩不得。
然而男人短促的抽离只是为了下次更深的闯入。再一次的深入比先前更加凶悍。先前被带出的鲜血被推回体内,又有少量溢出。
在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间,鲜红向粗壮的柱身后方涂抹,在她与他的躯体间构成一幅残忍而黏连的连接。
他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她颤抖的胸口。
他进得艰难,每推进一寸就会立马被她的嫩肉死死绞住,紧窒得几乎令他窒息。
湿热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咬着他,吮吸着,让他爽得头皮麻,却在进入三分之一后就寸步难行。
“呃……操……”他低声咒骂,掐着她腰肢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皮肉里。
“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死在你里面?”
姜宛辞泪流满面,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他的入侵,穴肉绞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推出体外。
韩祈骁眼底猩红更甚,他皱起眉毛,索性直接将她整个人压回床榻,让她的腰肢重重陷进锦被里,臀瓣被迫抬高,双腿被他强硬地掰得更开,几乎扯平。
粗壮的肉棍将她钉在床榻上狠的往里撞。
恶劣的威胁在齿间碾磨,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再不把你的小浪逼松开……”
他低笑,我就让守在外面的官士全进来,轮流操你。
“就不信肏不开你下面这张骚浪的小嘴儿。”
凶狠的威胁像冰水浇透她全身,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姜宛辞最脆弱的神经上,让她有片刻的呆滞。
韩祈骁精准的捕捉到这一瞬的机会,腰腹猛地一沉,用上了比之前更凶悍、更彻底的力道,深深地、重重地朝柔软的深处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鸣终于冲破了姜宛辞的喉咙。那声音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破碎回响。
剧痛如同闪电般窜过脊椎,可怖的胀痛感像是要把她的五脏移位,却在某个无法理解的瞬间转化为一阵剧烈的、完全违背她意志的痉挛。
温热的潮涌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韩祈骁深埋在她甬道里的鸡巴上,又从两人交合处飙射而出。
“噗嗤!”一声。
溅在韩祈骁下方紧绷的囊袋上。滚烫的体液瞬间浇透了他浓密的阴毛,将粗野的毛黏成一绺一绺,湿漉漉地贴在他鼓胀的卵蛋表面。
“呃啊……不、不要……”她呜咽着摇头,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继续痉挛,淫液失禁般不断从她被撑开的穴口挤出。
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将床褥浸得透湿。
混合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咕啾”声,形成最下流的乐章。
在她高潮的剧烈收缩中,他出了一声闷哼,性器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跳动,铃口渗出滚烫的腺液,女人体内那不受控制地紧缩绞杀几乎叫他精关失守。
他咬牙低喘,五指深深陷入姜宛辞软腻湿滑的臀肉里,几乎要捏出淤青。
韩祈骁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硬生生停住动作,感受着她高潮时媚肉一阵阵的痉挛吮吸,直到她的颤抖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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