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潮。
她只是在极乐的巅峰,被硬生生地推入了更加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这就是“玉蕊淫体”的规则,这就是她作为性奴的宿命。
她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求而不得的折磨中,清醒地沉沦。
周围的修士们,看到她突然出一声悲鸣,然后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被前面那个男人用绳子拖着走,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
“我操!你们看到了吗?她刚才好像……高潮了?”
“绝对是!你看她那销魂的样子,隔着这么远我好像都闻到骚味了!”
“前面那个男的也太牛逼了吧?就这么牵着走,都能把这么一个大美人给玩到高潮?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器?”
“这哪里是法器,这简直是神仙手段啊!我要是能有这么一天,死也值了!”
羡慕、嫉妒、淫秽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投射在林雪瑶的身上。
而此刻的林雪瑶,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她的意识,完全被那股高潮被剥夺后产生的、无边无际的空虚感所吞噬。她的身体本能地渴望着填补,渴望着被更粗暴、更猛烈地对待。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她想跪下来,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到主人的脚边,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他的裤腿,用自己的嘴去亲吻他的鞋尖,乞求他,乞求他能再多给自己一点刺激,哪怕只是一点点……
陆千秋似乎对身后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也对周围那些苍蝇般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只是保持着平稳的步伐,不紧不慢地,牵着他那件已经快要被玩坏的“艺术品”,继续朝着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云霄阁,一步步走去。
一场关乎主权、尊严和占有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而真正的盛宴,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从销魂楼到云霄阁,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但在林雪瑶的感觉里,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每一步,都是煎熬。
每一步,又都充满了病态的、令人上瘾的刺激。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那被淫纹剥夺高潮后产生的巨大空虚感,让她像一个不知餍足的黑洞,疯狂地渴求着任何形式的填补。
她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
她能清晰地听到身后那些修士们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议论。
“你们快看,那女人的裙子后面……是不是湿了?”
“好像是真的!有一块深色的痕迹,还在慢慢变大!”
“天呐,就这么走在路上,竟然……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她到底是有多骚?”
“这已经不是骚不骚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春药罐子!你看她那眼神,空洞又迷离,分明是已经被欲望彻底冲垮了神智。”
“前面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手段!这种调教功夫,简直闻所未闻!”
这些话语,不再是刀子,而变成了一根根羽毛,轻柔地、却又无比精准地搔刮着她内心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羞耻感依然存在,但已经被那股更加庞大的、扭曲的兴奋感所淹没。
她甚至开始隐隐地享受这种感觉。
享受被无数人围观、议论、意淫的感觉。
享受自己最私密、最淫荡的一面,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
她的身体,在忠实地回应着她的堕落。
“咕啾……咕啾……咕啾……”
甬道内的玉龙阳具,每一次搅动,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水。
湿滑的媚肉已经无法对它造成任何阻碍,反而像是主动迎合一般,每一次收缩,都用尽全力地去吮吸、包裹那根狰狞的巨物,渴望着它能带来更猛烈的冲击。
后庭的莲珠串,也因为肠道内壁分泌出的润滑液体,而变得更加活跃。
随着她臀部的摇摆,那串玉珠在她紧致的肠道内肆意冲撞,每一次碰撞,都精准地碾过那些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她的身体,就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绷紧到了极致,只需要再多一根稻草,就会彻底崩溃。
而陆千秋,显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轻易地“解脱”。
就在他们路过一个贩卖法器的摊位时,陆千秋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饶有兴致地拿起摊位上的一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飞剑,向摊主询问着价格。
他一停下,被绳索牵引着的林雪瑶,自然也只能停在他的身后。
这一下,她彻底地、完全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焦点之中。
之前她还在行走,摇曳的身姿和匆忙的步伐,还能让人产生一种动态的、模糊的美感。
而此刻,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像一尊被精心雕琢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雕像,任由周围那些贪婪、好奇、淫邪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将她从头到脚“剥光”。
人们终于可以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具“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