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辆远去,松岛纪面无表情地直接拿出手机:”等会儿,我先投诉!“
“又不是软件打车,我哪里记得具体信息,能投诉吗?”刘芝缓过劲来,揉了揉胃后道。
松岛纪头也不抬,淡淡开口:“贱a出租车公司,姓名周铁柱,车牌号贱a1234567,资格证是89jqk,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刘芝听得目瞪口呆,动作都僵住了:“厉害呀,车内环境那么暗,我们还坐后排,这你都能看见?”
松岛纪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忘啦?我可是猫,法力没了,天赋还在的嘛。”
说罢便将手机收回口袋,显然投诉的事宜已经解决。
两人之间得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刘芝把背后得猫包颠了颠:”刚才车上……还是要谢谢你帮我说话,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不过,一码归一码,夏元义的事,我明天还是会告诉姐姐的!“
松岛纪闻言不置可否地挥挥手,转身离开,清冷的声音随风飘来:“随便你吧,那两只猫崽子劳烦你送回店里了,我就先回家了~”
目送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刘芝喃喃自语:“真是搞不懂,平时一听姐姐就怕得不行,今天就不好使了呢?”
“别管这些了,我说你能快点送我们回去吗?困死了都!”
斑斑的抱怨声从后面发出,心想再不出去,它都要拉在包里了。
刘芝撇撇嘴,也没多说啥,进了空无一人的猫咖店里。
——
隔天,白瑶得知松岛纪和夏元义的事情后,并没有像刘芝那样直接发作,她深知松岛纪的这人,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战她的底线。
要么是笃定自己没犯错,有恃无恐;要么就是真的活腻歪了,准备破罐子破摔。
白瑶可不相信不到半个月的蹉跎,就能让那个时不时下跪求饶的女人选择自暴自弃,那多半就是前者了。
不过还没等她叫来松岛纪问个清楚,元宝胖胖的身躯如同一个毛线球般滚了进来,语气急促,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老板,你…你快救救三花,它被人绑架了!!!”
“什么?”白瑶眉头皱起,一把将元宝抱起,见它喘得厉害,忙轻声安抚:”别着急,慢慢说,有我在呢。”
在抚摸下,元宝的情绪渐渐平复,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今天早上,它按照以往的惯例,在主人徐洋打开窗户后,就蹦哒到了几栋楼外的三花家,准备一起去店里上班。
临走前,元宝还偷摸叼了一只桌上的煮熟大虾,打算和三花一起分享美味早餐。
结果在窗户外敲了半天,却始终不见三花出来的踪影。
“奇怪难道已经出发了吗?”元宝嘴里含糊不清地自言自语,转身准备往店的方向走。
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旁边大树上的麻雀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我的天啊,太可怕了!老太太被人绑架了,连那只猫也被抓走了!”
听到’绑架‘和’猫‘这两个词,元宝霎时停住了脚步,它敏捷地跑到那棵大树底下,抱着并不算粗壮的树干,奋力地往上爬。
树上的麻雀们看到一只肥硕的大猫向自己这边爬来,顿时吓得四处乱窜,一边飞一边尖声叫喊着:“快跑啊!又来抓鸟啦!又来抓鸟啦!”
元宝一边努力地用爪子扒着树皮向上攀爬,一边大声解释道:“别跑!别跑!我不是来抓你们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说的那只被抓走的猫是不是隔壁那只三花猫?”
可是生性胆小的麻雀才不会相信一只猫所说的话,万一这是它的诡计,那自己的小命岂不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看到麻雀们一个个惊慌失措地想要飞走,急于知道三花下落的元宝连忙补充道:“喂!你们别走啊!我都在这个小区住了那么久了,你们还不认识我吗?我是家猫,从来不吃鸟,只吃猫粮,真的是一只好猫!”
听到这话,麻雀们拍打着翅膀,停在另一棵树上,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树下的这只胖猫。
因为整个小区就只有一只橘猫,还是十分显眼的,麻雀们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后,终于有一只认出了它。
确认了的确没有伤害过它们后,又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商量起来。
然后一只麻雀试探着从鸟群中跳了出来,扑棱着翅膀落在了距离元宝最近的枝头上:“那姑且相信你一次,说吧,你这么急急忙忙地追着我们,到底是要干嘛?”
麻雀指路
元宝见终于有鸟肯过来和它说话,急忙问道:“我听见你们刚刚说有人绑架老太太,还有人抓猫,说的是那家的住户吗?”
它说着,伸出爪子指了指之前大树旁的阳台。
胆子大些的麻雀顺着它指的方向望过去,盯着那个阳台看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地挥了挥翅膀:“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只被抓的三花伴侣吧!这几天晚上就是你们在我们树下喵喵叫,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
本该心急如焚的元宝听到这里,直接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围观的麻雀们一听是半夜扰民的当事猫,都不再害怕起来,反而饶有兴致地将它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打探起八卦来。
“你们半夜不睡觉,在我们窝下干啥呢?那小母猫叫得那么大声,你是在打它吗?可你们不是伴侣吗?如果你在打它,那你该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元宝听得小脑袋都快冒烟了,眼看它们越说越离谱,连忙出声打断:“打住!打住!我现在只想找到三花,谁知道它被抓到哪里去了?告诉我,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