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朝槿:哈。
最後他还是跟着陈暄去了。
“你们当时演戏了吗?”
他听说带猫绝育完以後,有的猫还挺记仇的。
“…没有。”
“……那他现在对你们……”
“好像挺讨厌我的。”
“哈。”
时朝槿一进门就看到带着一个头罩的酸奶。
酸奶看见时朝槿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歪歪扭扭的像时朝槿走过来。
“喵…”
时朝槿:……看出来挺惨的了。
“医生说他大概四点多的时候可以喝水,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才可以吃东西。”
“现在两点你记着时间吧。”
结果酸奶突然在那里挣扎,想把头上的这个鬼东西给摘下来。
“这样……没事吗?”
“没事的,医生说这东西很牢固!”
然後下一秒酸奶就把这个牢固的东西从头上给扒了下来。
陈暄:……
时朝槿:……?
“你不是说很牢固吗?”
“哈哈…现在先别管这一个了!我们得先控制住他,这套子必须带着……”
“……”
然後他就看着陈暄在那里抓酸奶,跑来跑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槿,我控制住了,你快点拿头套过来给他带上。”
看着两只手都牵制着酸奶趴在地上的陈暄,默默地拿起了旁边的头套给酸奶带上。
陈暄松开了手,他把猫的饮水机和出粮机都给关了。
时朝槿看着他在那里忙前忙後的整理这整理那,最後终于安稳地坐了下来。
然後酸奶还不给他摸一直在那里蹭时朝槿。
“……他好像更喜欢你。”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带它去绝育吧。
于是呢,酸奶就开始了黏着时朝槿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新年了。
时朝槿和妈妈这次准备就在上海过了。
“小槿你们今年在上海啊,那要不我们一起过新年吧!”
“…你不回老家?”
“我老家就上海的。”
于是除夕一大早正沉醉在梦中的时朝槿就被陈暄敲卧室门给敲醒了。
“除夕快乐呀,小槿该起床啦!”
时朝槿一起床听到敲门声都想把他给刀了。
“你有病啊?”时朝槿开门问道。
“……”
“有话快说!你怎麽进我家的?”
“阿姨给我开门了……”
“……”这次轮到时朝槿沉默了。
“然後呢,你找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