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也太过分了,自己喝酒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闻言时俊宇气得要死:“你们死了这条心,我不会帮他还。”转身就打算走。
“不还,信不信我今天就废了你,让全校都知道你有一个喝酒赌博,欠债不还的爹。”大花臂咬牙切齿地说,一把拽住时俊宇。
“休想我帮他还,苏锦程快跑。”时俊宇用力推了一把拽住他的大花臂,大声喊道。
两个大花臂倒是不管苏锦程,快速去抓住了时俊宇,就对他拳打脚踢。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苏锦程当即一边大喊一边跑过去帮时俊宇:“大家快来帮忙,这里有人殴打学生。”
苏锦程一喊人迅速围拢了过来,几个力气大的路人上前去阻止那两个大花臂:“没事在这里欺负学生,你们还是人吗?”其中一个过来见义勇为力气大人一拳打在其中一个大花臂的脸,疼得他呲牙咧嘴。
见围上来的越来越多,又担心警察来了,其中一个愤懑地说:“今天放过你,给我等着。”然後两人拔腿就跑。
苏锦程赶紧上前扶起了时俊宇:“我马上送你去医务室。”
把时俊宇送到了医务室时,苏锦程看见了何宴洲也在医务室,何宴洲昏迷着,手上还打着点滴。
医生给时俊宇检查时,苏锦程才去问叶清:“学长怎麽了?”
叶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宴洲这几天在天文台熬夜做观测,严重睡眠不足今天晕倒了。”
在天文台熬夜晕倒的?那天上课他和何宴洲说话,然後他被周教授罚了。
如果不是今天正巧遇见,苏锦程都不知道去天文台观测需要每天熬夜。
苏锦程有点自责:“都怪我,要不是我也不会害学长晕倒。”
叶清只是低着头看着何宴洲,没有回苏锦程的话。
这时叶清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周教授打过来的,说找他有事,让他马上过去一趟。
叶清只能拜托苏锦程留在这里帮忙照顾何宴洲。
时俊宇检查完只是皮外伤,医生给他开了一点擦伤药膏,也不需要怎麽照顾,便答应了叶清。
叶清离开十多分钟後,何宴洲醒了过来,看见坐在床边守着他的人是苏锦程,便以为是苏锦程救了他,送他来的医务室。
见何宴洲醒了,苏锦程赶紧问:“学长,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让苏锦程扶着他起身靠在床头坐着:“小程,谢谢你送我来医务室,不然後果肯定很严重。”何宴洲晕倒的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当时内心很惊慌,他想如果没人发现他或者很晚才能被人发现,是不是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不是……”
“是苏锦程送你来医务室的。”
苏锦程刚想说不是我,叶清回来了。
苏锦程转过头很懵地看着叶清,叶清同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承认。
苏锦程虽不明就里,但还是按照叶清暗示的点了点头特别没有底气地说:“是吧。”
确定是苏锦程送他过来的,何宴洲似乎特别高兴再次和苏锦程说了谢谢。
这会儿何宴洲的液也输完了,等医生取掉针後,叶清说:“周教授有事找,宴洲我们过去吧。”
何宴洲说:“小程,我和叶清先去找周教授了,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好”苏锦程点了点头。
苏锦程回到宿舍後,先去看了时俊宇,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在书桌旁坐下後,苏锦程想何宴洲是因为他被罚去天文台做观测的,也才知道去天文台做观测需要每天熬夜。
苏锦程觉得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于是拿出了手机给何宴洲发了信息:[学长,我陪你一起去天文台做观测吧。]
何宴周很快回了他:[行,下午五点後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