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逐渐逼近他:“你相公呢?”
沈俞木着脸:“约莫是死了吧。”
“那太好了,长夜漫漫,你相公已死,便无人来阻止我们了,”黑衣人的手覆上他的腰,按到自己怀里,“你怕不怕?”
沈俞伸手,拉下了他的面巾。
贺绝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如此主动,莫不是你相公死了太久,你寂寞难耐?”
沈俞:“……你有脑疾?”
贺绝笑着含住他的唇:“怎麽不配合下去?”
沈俞搂住他的脖子,擡头亲亲他的下巴:“约莫是守寡久了,看到个采花贼都饥渴不已了。”
贺绝伸手将他抱起,一路熄了灯去了床上:“那可不能让你失望了。”
“让我看看你和我那死去的相公,究竟谁更厉害。”
贺绝:“……”那不得卖力一点。
……
直到天色将明,沈俞才被放过。
他身体发颤的瘫着,双眼涣散,眼角逼出的泪痕微微刺痛。
贺绝低头亲了一口:“比起你那死去的相公,如何?”
沈俞不想理他。
贺绝轻抚着他微肿的唇:“下次可别嘴硬了。”
沈俞缓缓道:“滚。”
虚弱又无力。
贺绝轻笑起来:“好,我这就滚去给你偷热水。”
沈俞拉住他的胳膊:“别撞上我娘。”
“放心。”
……
贺绝趁着厨房没人,快速烧了两桶热水,提回了房间。
“水好了。”
沈俞一声不吭。
贺绝把水倒进了浴桶里,任劳任怨的伺候沈俞。
沈俞全程闭着眼,争分夺秒的补觉。
“要不我去给你请假?”
沈俞:“不。”
贺绝:“但是你这样……还能去上朝吗?”
沈俞:“……”
更衣後,他又在床上瘫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他颤巍巍的起身,在贺绝的搀扶下走了两步,自暴自弃的往後一倒。
贺绝抱住他。
沈俞闭上眼:“劳烦殿下给我请假了。”
贺绝:“好。”
沈俞:“把我放床上,你可以走了。”
贺绝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沈俞疲惫道:“下次别这样。”
“好,下次你说如何便如何。”
“……去吧。”
……
贺绝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沈府,回王府匆匆用了个早膳才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