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被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惊雷似的炸得心惊肉跳,夹在中间弱小无助,左看看右看看,颤巍巍地劝:“小南啊,你说什麽呢,温老师,您也消消气,太晚了,都困了,快去睡觉吧。”
“睡什麽睡!”谢高南冲上去一把掐住温淮的下巴,“你为了他,你敢骂我!?说你奸夫你就这麽不乐意?”
温淮快被他气吐血,这时候真恨自己不会骂人,“你胡说八道!”
谢高南此刻恨不得撕碎了那个狗男人,他一把把温淮扛上了肩,奔着二楼就上去了,陈姨在後面吓得小碎步飞快,“小南你这是干什麽呀,你。。。。。。。”
温淮气血倒灌,只恨不能跟他同归于尽,不顾形象拳打脚踢地谢高南身上招呼,“你放开我!王八蛋!你就会这一套是不是!
谢高南把人撂在床上,温淮的胸脯剧烈起伏,纯白的衬衫跟着一上一下,谢高南一把扯碎了温淮的衬衫,刀子似的视线在身下人的胸脯上搜刮了一遍,温淮差点儿气晕过去,手脚并用拳打脚踢。
谢高南对身下人的拳脚熟视无睹,只盯着温淮身上看,除了自己不久前弄上的印子,温淮身上没什麽可疑痕迹,谢高南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一手就将他按得结结实实,另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
温淮呼吸急促,面色惨白而耳垂红得快要滴血,高热之後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此刻无力挣扎,只得紧紧闭上眼睛,等这场屈辱尽快过去。
谢高南把人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对检查结果大为满意,盯着温淮看了一会儿,谢高南突然附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後颈。
犬牙刺穿皮肤,浓烈的Alph息素犹如烈酒般注入腺体,带来的感觉又酸又痛,温淮闷哼一声反手去推他,手却被谢高南扣住按在床上,温淮只得抓紧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
标记结束,谢高南心满意足地起身。温淮伏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他气得眼眶湿润,眼圈通红,连着耳垂也红得吓人,但脸色又极苍白。温淮颤抖着手系好扣子,飞快地把衣服穿好。
谢高南阴沉着脸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挺不得劲儿,温淮的昙花香已经被刺激的龙舌兰酒味遮掩住,谢高南对此非常满意,他掐掐温淮的脸,自以为是给他个台阶。
“我告诉你,别让我知道你和外面什麽人不清不楚,否则老子就先宰了他,”
谢高南凑近温淮的脸,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再干废你。”
啪——
谢高南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放心跑上楼来的陈姨惊得呆若木鸡。
温淮忍不可忍,虽然擡头看他却也一点不惧,那天酒吧里的乌烟瘴气他都看到了,谢高南竟然有脸来说他?
“谢高南,你这样的人怎麽有脸说我,我跟别人再怎麽样也比你清白!”
温淮说的是赌气的话,陈姨能听出来,但暴怒状态下的谢高南就未必了,听他话的意思,倒好像是真跟别人有点儿什麽,他扬起巴掌,“我给你脸了是吧!”
温淮擡脸没躲,谢高南这一巴掌终究没落下去,他气得像没头苍蝇,在屋里转了一圈,忽地长臂一伸,把桌子上的杯子全扫到了地上,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了东西身上。
陈姨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拦住他,“小南你干嘛呀这是。”
“行温淮,”谢高南喘着粗气,“你真行!”
他又冲到温淮跟前,“那从今以後咱俩各过各的,你在外面随便跟谁乱搞我无所谓,我在外面就是杀人放火你也别管我,咱俩谁也别管谁!”
说完,他两只喷火的眼睛死死瞪着温淮。
谢高南知道谢广平让温淮和他结婚就是为了管着他,这话温淮肯定不敢答应,只要温淮不说话,只要温淮把这件事好好跟他说清楚,他就坡下驴,不跟他计较了,以後。。。。。。
“好。”温淮说。
他被谢高南说的话气的太阳xue一突一突跳着疼,心脏的人看什麽都脏,他在外面左拥右抱,回家来看谁都不干净。
温淮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各过各的,谁也别管谁。”
谢高南瞳孔一缩。
好啊,为了个小白脸,温淮是什麽话都敢说了!就为了个小白脸。
谢高南火冒三丈,一连说了好几个好,最後撂了句狠话,“温淮,你别後悔。”
他气得两只耳朵直嗡嗡,好像下一秒脑袋就会炸开,谢高南赌气似的把挨个屋的门摔得叮当做响,吓得陈姨倒腾着小碎步一路跟着,摔来摔去他也不知道该拿些什麽,索性自己揣着手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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