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在她赤裸的脊背、胸前汇成细流,沿着环饰淌下,在火光里亮晶晶的。
她浑然不觉,全身心都浸在“转”的技艺里。
新的铁水在稳下来的炉子里流淌,色泽纯净。
油淬后的钢胚在石墩等人越来越有章法的锤打下,渐渐透出内敛的寒光。
当石墩最后一锤砸落,那块真正合格的“百炼钢”出清脆悠长的嗡鸣时,工坊里的欢呼几乎掀翻了顶棚!
欢呼声里,白云栖微微晃了一下,长时间的站立和专注让她有些脱力。
她抬手,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却清晰地压下了喧嚣“燔骸之子们…今日之钢,是‘转’的头一步。可这‘百炼钢’,砍得了凡铁,破不开修士的皮。咱们要更利的‘牙’——‘破甲弹’!”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砸进人心里
“精钢的产量,要比现在多出三成!这是根基,不能松!”
“照着这个样,”她弯腰,用烧焦的木棍在灰黑的地面上飞快地画出一个极其标准、标注了尺寸和分量的钢球图样,“打钢球!要浑圆,要光滑,大小分量一丝不能差!两斤四两,一钱都不能多,一钱都不能少!这球,越多越好!”
“还有,”她直起身,指向工坊角落,“硝!是破甲的力气!找可靠的人手,去刮老屋墙根、茅厕地上那层白乎乎的‘硝土’!刮回来,大锅加水熬!熬到水面上浮起一层亮晶晶的‘硝牙’,捞出来晾干!眼睛也放亮点,找山洞岩壁上结的‘白霜硝’!这东西,金贵!”
工坊里安静下来,目标沉甸甸的,却不再是摸不着边的绝望。
白云栖的目光垂落,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阴户上冰冷的环饰,声音带上了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献祭与承诺的沙哑
“若三月之期,咱们做到了…我就在圣坛上…”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某种力量,然后清晰地说道
“…给大伙儿,演一场‘自我调教’。”
所有的呼吸都屏住了。
“我会亲手,把咱们打出来的这些‘百炼钢球’…”她的指尖,轻轻点向自己紧闭的菊穴,“…一个一个,塞进这里,送进体内,将它们用身体炼成!”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在描述一个即将降临的神迹
“就像是在大家走出来的矿山那样,把铁炼成武器!最后…”
她虚握起拳头,仿佛攥着无坚不摧的力量
“…变成能撕开修士护体灵光、扎透他们法身的——‘破甲弹’!”
“干得越好!干得越快!打出的钢球越多!我肚子里吞下的钢球…就越多!最后蹦出来的‘破甲弹’…也就越多!越狠!”
“这就是咱燔骸的‘转’!”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拿这身子当炉子,受这份苦,只为炼出复仇的獠牙!你们,可愿跟我一块儿,把这汗、这血、这口气,都炼进这‘破甲’的根基里?!”
短暂的死寂。
“干!!!”石墩的咆哮炸开,铁锤狠狠砸在地上!
“共勉!共勉!共勉!!!”
“为主母!为燔骸!为破甲!!!”
吼声如雷,瞬间点燃了整个工坊!
风箱拉得呼呼作响,铁锤敲得又快又准,比炉火更炽烈的干劲喷薄而出!
每个人脑子里都刻着同一个景象圣坛上,赤身环饰的主母,吞下冰冷的钢球,以身为炉,炼出撕碎仙家骄傲的“破甲弹”!
为了这个,为了她,为了死去的兄弟,拼了命也得干出来!
三个月后。
圣所内,烛火摇曳,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了油脂。
三个月血汗浇铸、打磨得浑圆锃亮的百炼钢球,冰冷地堆叠在圣坛旁,足有一千两百颗,每一颗都重达两斤四两,散着金属的寒光与无声的咆哮。
圣地上下,无论男女老幼,皆屏息凝神,目光灼灼,聚焦在圣坛中央那具被精心“布置”的胴体上。
白云栖一丝不挂,仰躺在冰冷的石面上。
她的双腿被特制的、包裹着柔软皮革的金属镣铐固定在头部两侧的石环上,将身体最隐秘、最娇嫩的幽谷——那紧闭的雏菊入口,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亵渎神明的姿态,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阴户处的金属环饰闪着幽光,与上方被强行展露的菊穴形成淫靡的对比。
她的腰肢悬空,仅靠肩背支撑,饱满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的金属环在烛光下微微晃动。
管理者李管事肃立一旁。三名精赤着上身、肌肉虬结、神情混合着敬畏与狂热的核心信徒,沉默地站在圣坛边。他们将是“献祭”的执行者。
“时辰…到了。”李管事的声音低沉。
白云栖没有回应,只是将头无力地偏向一侧,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
她的身体绷紧如弦,每一寸肌肤都透露出一种即将被彻底侵犯、摧毁的脆弱与决绝。
为的信徒深吸一口气,拿起一颗冰冷沉重的钢球。
那刺骨的寒意让他掌心麻。
他单膝跪在白云栖双腿之间,粗粝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粗暴地扒开那紧窒雏菊入口周围娇嫩的褶皱,让那羞涩的孔洞完全暴露在空气和目光中。
“呃啊…”当冰凉的金属球体触碰到那极度敏感的入口时,白云栖的身体猛地一颤,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悬空的身体无助地扭动了一下。
信徒眼神一厉,没有任何犹豫和润滑,将钢球那冰冷的、坚硬的弧面,死死抵住那柔嫩的入口,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如同夯实地基般,狠狠地向内压入!
“呜——!!!!”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