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剧烈的呛咳被液体淹没,肺部如同被滚油浇灌,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意识在极致的窒息、滚烫的灼烧、腥臊的窒息和催情药力的诡异刺激中迅模糊、沉入黑暗…溺毙。
不死之身挥作用。在意识彻底消散的瞬间,一股微弱的生机强行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
“咳!呕——!”她猛地弓起身子,在粘稠的液体中剧烈呛咳、呕吐,将灌入肺部的精液混合着胃里的酸水一起呕出。
短暂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后,窒息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第二次溺毙
她试图闭气,但粘稠的液体无孔不入,压力挤压着她的胸腔。肺部残留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黑暗再次吞噬意识…溺毙。
不死之身再次动,强行复苏。更剧烈的呛咳,更痛苦的呕吐。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时间在鼎外无声流逝。蚀骨沙漏的细沙堆起又滑落。鼎内,白云栖经历着永无止境的循环窒息->溺毙->不死复苏->呛咳呕吐->再次窒息。
每一次溺毙,都是对意志的极致摧残。
每一次复苏,都伴随着更猛烈的窒息感、更滚烫的灼烧、更浓郁的腥臊气息和更霸道的催情药力侵入她的身体。
太阴真火的阴寒之力如同跗骨之蛆,渗透她的骨髓,与滚烫的精液、霸道的药力相互作用,在她体内产生着诡异的变化。
她开始不再仅仅是痛苦地呛咳。
在溺毙与复苏的间隙,在窒息与催情的双重折磨下,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无法抑制的饥渴开始滋生。
那滚烫腥臊的液体,在反复灌入她口腔、鼻腔、甚至肺部的过程中,其蕴含的元阳精气和药物,正被她不死的身体强行适应、吸收!
第十次溺毙复苏后
当窒息感再次袭来,当粘稠的液体不可避免地涌入她的口腔时,她在呛咳的间隙,喉咙竟不受控制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虽然立刻被更剧烈的呛咳打断,但那滑腻的触感和一丝诡异的、被强行榨取出的“养分”感,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濒临崩溃的意识中留下了一道印记。
第二十次…第三十次…
吞咽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以抑制。
呛咳与吞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求生本能。
那腥臊的味道,起初是极致的恶心,渐渐变得麻木,最后…竟在麻木中滋生出一丝诡异的、填补空虚的满足感!
尤其是在不死之身消耗巨大,急需能量补充的时刻,这滚烫的液体似乎成了唯一能缓解她体内那被太阴真火和催情药力点燃的、深入骨髓的饥渴的东西。
“咕咚…”一次清晰的吞咽声,在粘稠的鼎内微不可闻。
鼎外,谷主冷漠地注视着巨鼎。
他能感受到鼎内生命气息在一次次溺毙中微弱下去,又在不死之身的支撑下顽强地重新燃起。
他能感受到那具躯体对“百阳沸精”的排斥正在减弱,一种扭曲的适应性正在形成。
“还不够…”他低语,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光芒。“要让她刻骨铭心!七七四十九天!一天都不能少!”
时间在永恒的溺毙与复苏中缓慢爬行。
鼎内的“百阳沸精”在太阴真火的阴寒熬煮和压力作用下,变得更加粘稠、更加精纯,腥臊之气稍减,却多了一种更加醇厚、更加勾动本能的奇异气息。
第四十天
白云栖的意识早已模糊不清,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存本能。
当窒息感袭来,液体涌入,呛咳依旧,但紧随其后的,是近乎贪婪的、大口的吞咽!
滚烫粘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灼烧般的痛楚,却也带来一种诡异的、填补身体深处那无尽空虚的慰藉。
那深入骨髓的饥渴,似乎只有这腥臊的液体才能暂时平息。
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主动吸收、转化这液体中的能量,苍白的肌肤下,隐隐透出一种不健康的、被强行催生出的莹润光泽。
第四十九天
沉重的鼎盖在巨大的机括声中缓缓开启。
粘稠、滚烫、散着浓郁异香的“百阳沸精”表面,漂浮着一具苍白、赤裸的躯体。
白云栖双目紧闭,如同沉睡。
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挣扎,只是随着粘稠液体的晃动而微微起伏。
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莹白,仿佛上好的玉石,却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阴冷。
曾经被水刑冲刷后散的媚香,如今被一种更内敛、更醇厚、如同陈年酒浆般的奇异气息所取代,这气息中蕴含着浓烈的雄性元阳和一丝勾魂摄魄的阴柔。
谷主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鼎边残留的精液,放在鼻尖轻嗅,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近乎陶醉的残忍笑容。
“成了。”他低声道。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端着准备好的、蕴含灵气的珍稀灵果和琼浆玉液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试图喂给刚刚被捞出、意识模糊的白云栖。
然而,当那清香扑鼻的灵果触碰到她苍白的唇瓣时——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