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石片表面迅凝结出一颗颗细小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水珠汇聚、变大,最终沿着冰冷的石片边缘,滴落下来,落入下方一个用大叶片临时卷成的“碗”中。
一滴,两滴…汇聚成浅浅的一层。
那水,清澈得如同山涧最纯净的泉水!在昏黄的油灯下,折射出宝石般剔透的光泽。没有任何颜色,没有任何异味。
整个矿洞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叶片碗中那一点点清澈得不可思议的液体。
石墩的拳头不知何时松开了,粗犷的脸上写满了震撼。
阿岩手中的碎石块掉在地上,他死死盯着那蒸馏的过程,眼中爆出近乎狂热的求知光芒。
抱着孩子的妇人忘记了哭泣,嘴唇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动了。
小满。
她不知何时松开了紧抱的包袱,像一只受惊又好奇的小兽,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挪到那片叶碗前。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映入了那清澈水光的倒影。
她伸出瘦小的、脏兮兮的手,指尖小心翼翼地、颤抖着,蘸了一点那晶莹的水滴,放进嘴里。
冰凉、清冽、没有任何怪味…只有一种久违的、属于“干净”的感觉,顺着舌尖蔓延开来,仿佛瞬间冲刷掉了喉咙里积压的苦涩和硫磺的灼烧感。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枯井般的、空洞的大眼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直直地看向草席边那个高隆着腹部、身体散着新生莹润光泽的身影。
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又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滋长出来——那是近乎信仰的、纯粹的震撼与一丝微弱却无比明亮的希望。
草席边,白云栖静静地站着。
锁欲印所化的古朴烙印在她高隆的小腹上,那层暗金色的微光缓缓流转,如同深渊熔岩在平静的表面下积蓄着力量。
她没有看小满,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叶片碗中那一点点象征着“生”的净水。
洞顶的水珠滴落,嗒…嗒…声依旧,却仿佛敲在了不同的鼓面上。
净水的微光在洞穴中漾开的涟漪尚未平息,草席边那高隆腹部的身影已再次成为绝对的焦点。
她没有片刻停歇,仿佛解决水源只是拂去一粒尘埃。
她站在洞穴中央,目光沉静地扫过散落的矿石、废弃的金属碎片、救援时遗落的零碎物品——那些黯淡的碎金、柔韧的黑色油浸矿鞣皮革、细韧的金属丝网、洞顶剥落的半透明云母石薄片,还有几段崩断的精金锁链。
材料选定。
她走向那堆尚有余温的恨火灰烬,拨开表层的冷灰,露出底下暗红的炭火。
她拿起几块最大的黄金碎片,用一块厚实的石片垫着,直接放入暗红的炭火中。
没有炫目的能量,只有最原始的炭火灼烧。
黄金在高温下逐渐软化、变红,最终熔化成一小滩粘稠、炽亮的金液,在石片上流淌,散出灼人的热浪。
她取来一块相对平整的冷石作为砧板。
用石片从熔融的金液中挑起一小团,迅置于冷石上。
她拿起一块边缘锋利的燧石片,手指稳定而有力,如同最精密的刻刀,在炽热软化的黄金上快切割、塑形。
第一件,是一个宽厚沉重的黄金项圈。
她将项圈内壁在冷石上快降温定型,外壁则趁热用燧石尖刻出扭曲的、如同锁欲印边缘的皲裂纹路。
在项圈正面,她挑选了几颗最尖锐的劣质毒晶碎片,用残留的、半凝固的金液作为粘合剂,狠狠按压镶嵌进去,毒晶的棱角狰狞外露。
项圈冷却,依旧带着余温。
她双手捧起这沉重的造物,微微低头,将它稳稳扣在自己纤细却挺直的脖颈上。
冰冷的黄金紧贴肌肤,毒晶的尖刺抵着锁骨,带来清晰的刺痛与束缚感。
第二件,是两个小巧的黄金圆环。
环身同样刻上细微的、如同毒蛇缠绕的浮雕。
她将圆环在炭火中烧至暗红。
然后,她神色平静,双手各执一枚烧红的金环,没有丝毫犹豫,精准而稳定地穿透了自己那对饱满挺翘、娇嫩如初的乳尖!
“嗤——!”
灼热的金属穿透娇嫩的肌肤,出轻微却令人头皮麻的声响。
一股混合着剧痛与奇异电流般刺激的洪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
黄金乳环稳稳嵌在樱红的乳尖根部,末端悬挂着两个比米粒还小的黄金铃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细微颤抖,铃铛出几不可闻的、如同痛苦呻吟般的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