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後是怎麽样,谁也不清楚。
“不知道。”
主动权从来都不在她手里,钟家权太大,三代从政,而在丛林法则中,权永远大于钱。
季檀鸢闭着眼假寐,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凉,不用猜也知道是钟砚的手。
“困了?”
季檀鸢嗯一声,“结束了?”
钟砚蹲在沙发边上,单膝跪地,揉了揉她的脸,“明天周一,早上要回老宅吃饭。”
季檀鸢心一哽,瞬间清醒,“我不太想去。”
钟砚:“……老爷子回来了。”
季檀鸢呜咽一声,揽着男人脖子,埋在男人颈窝,撒娇道:“不去成吗?你们家,我是真打怵。”
上次大嫂给老太太下跪着实给了季檀鸢不小的惊讶,以至于那天以後她经常做梦梦见自己穿着考究的旗袍跪下,双手捧茶过头,恭敬敬茶的模样。
天呐,那是噩梦。
钟砚拍拍她的背,给了她一击,“你说呢。”
季檀鸢抿唇,“你妈妈,也就是我婆婆也是这麽过来的?”
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季檀鸢就从沙发上探出半个身子抱着他,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他可以清晰感受到怀里女人的软和香气,抹胸礼服裙经不住这麽扭曲的动作,抹胸歪歪扭扭,露出大片风光。
季檀鸢也不在乎,“老公,我膝盖不好的呀,你不是说了吗?”
钟砚啧一声,他这老婆还真不见外哈,才两个多月,撒娇就来了。
钟砚梳理着她散下来的头发,漫不经心问道:“那你还回家吗?”
“当然回了,我还跟爸爸说你跟我一起回去。”
她亲亲钟砚的脸,“你说的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我今晚可是很配合了。”
钟砚垂眸看着季檀鸢,季檀鸢和他对视,说实话,她自以为见过很多帅哥,白的黄的,混血的,但是钟砚给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难道这就是睡过的力量,季檀鸢表情古怪,钟砚看着人出神的模样哪里能想到这位心里其实黄起来了。
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脊背往上走了走,季檀鸢的皮肤有些凉,磁性的嗓音响在耳边:“我们回家?”
季檀鸢拽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起,“明天……我不想那样啊,这时候你让我听话我可不会听的,我不喜欢跪拜。”
两人低声交谈着,丝毫没发现门打开了一点。
本打算敲门的手顿住。
门里昏暗朦胧的灯光,男人高大的身姿背对着门,单膝跪在沙发边,挡住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的上半身,只露出女人的下半身裙摆和搂着男人脖子的白皙的手臂,氛围缱绻旖旎。
那人退後几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