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接受你的钟恒。
钟砚罕见卡顿了一下。
“路柯是你的人?”
季檀鸢低头,“你不是能猜到吗?路柯是我从段淮诩手底下挖过来的。”
她也没打算瞒着,这种事瞒不过,稍微留心一下纽约那边,就会打听到。
“我没猜到是你从段淮诩那挖过来的,你不是说是普通朋友?”
“的确是普通朋友。”
钟砚不信,但是没再细问,有种潜意识,他和季檀鸢的感情止步在互不讨厌就好了,再往下对彼此有了更深的喜欢就危险了。
这样的夫妻才能长久,演戏才能逼真。
钟砚笑起来,揉了揉她的头,“我跟你保证,在两方合资的公司里,不会出现第三方大股东。”
季檀鸢嗯一声,即使想进来,也得过她这一关。
钟砚站起身,“那现在我们聊聊家事,狗怎麽回事?”
季檀鸢窝在椅子里不动,慢吞吞说道:“不行,你还没说刚刚什麽意思?我不可能不参与季氏集团的工作,甚至以後还会利用钟太太所能的资源倾斜给季家,不会真的遵守那条家规的。”
钟砚嗯一声,“如果下次他们再问你,就说没有的事就好了,资源倾斜给季家本就是你联姻应得的,我来解决。”
季檀鸢松了口气,幸亏这个是正常人。
钟砚说完,低头看她,“现在可以说为什麽把狗带来了吧……我是不是说过不能带狗回家。”
“没有完,你为什麽半个月不给我打电话,昨天也是我自己去了家宴,还被妈妈批评,你半夜去外滩聚餐不说你,我晚上参加聚会就要被批评,凭什麽?”
季檀鸢说不完的不满,可不就得给钟砚说麽。
钟砚挑眉,“所以我不给你打,你就不会给我打。”
季檀鸢不乐意了,“你自己莫名其妙,我还要自取其辱?”
钟砚:“成,以後我主动联系你,至于你说的那个,因为我是亲生的你是半路过来的,这就是差别,反正你又不听,当他们胡扯就好了。”
季檀鸢不可能跟以前的那群朋友割席,那他让人盯着就好了,只要不大范围传播,无所谓。
钟砚:“所以,你就想把puppy养在家里,对吗?”
钟砚把人抱起来自己坐下,掀起她的裙子。
季檀鸢懵了一下,刚刚她还好好坐在椅子里的,转眼就被人扒了裙子。
钟砚:“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如果puppy不来打扰,我同意留下它,如果她来烦我,弄到其他房子里去。”
季檀鸢瑟缩了一下,肩膀上脱落下吊带,雪白的肤色往下一览无馀,并不是骨瘦如柴,像是抹了层蜜般的富贵温润,风情万种般。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有性魅力。”男人低头从锁骨往下吻,含糊不清说道,像是含了一块糖。
不是最世俗审美下完美标志的五官,但是是最性感的,温柔内敛,松弛有度,捉摸不透,慵懒随性。
季檀鸢仰头嗯哼一声,礼貌回礼:“你也一样。”
脱掉西装的欲,荷尔蒙是最有效的信息素,帮助人去找到快感。
季檀鸢另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藕白的胳膊有了些许水光,随後手指按上了电脑的开关。
关上了关于清河资産不良资産处置以及套现离场的方案。
事後
钟砚抱着人去卧室,离开前看了一眼电脑,无声笑了一下。
看似坦诚相待,其实从未坦诚相待。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