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檀鸢出门下楼,打算去接冰水,却在楼下看到与狗狗玩耍的钟砚。
他蹲在沙发边,拿着那个发圈给狗绑两个大耳朵,puppy不配合摇头晃脑,男人不耐烦,给了狗头一巴掌:“老实点,睡我的女人睡我的床,你是母的都不行,现在还摆谱儿?”
季檀鸢:“……”无语了一会儿。
她拿着水杯走下旋转楼梯下来,“她没有睡床,睡在地毯上的。”
钟砚擡头,入目就是季檀鸢一身白色丝绸吊带睡衣,头发凌乱下楼倒水。
在岛台看了看,低头瞅了瞅,好像在找什麽东西。
“勺子在制冰机旁边的小抽屉里。”
季檀鸢闻言顿了一下,随後拉开小抽屉,拿出一个挖冰勺。
弄了几块冰往杯子里放。
喝了一杯水心里的火才好点。
她放下杯子看着远处的一人一狗,“它是不是很可爱。”
钟砚:“在我眼里,和坛子里的锦鲤没两样。”
季檀鸢撇嘴,“它很黏人懂事的,可能是年纪大了,5岁了。”
“而且是实验犬,身体也不太好,只有精力得不到释放的时候才会拆家。”
钟砚嗯一声,“我已经让人给它在院子里搭房子了。”
季檀鸢皱眉,“它怎麽能住院子,我们隔壁不就有……空房间吗?”
最後在钟砚的眼神下逐渐没了声音。
“成,在院子也挺好。”她转了话头。
钟砚有洁癖还喜静,是挺不适合养比格的。
……
晚上七点,两人出门,季檀鸢穿了件白色短袖和黑色长裤,清爽的打扮。
头发散开垂在身後。
两人上车,钟砚换了辆车,BUGATTItodieci,通身黑色,于暗夜中如同迅猛蓄势待发的黑豹。
季檀鸢:“我不喜欢书韵小姐诶,这次没有她吧。”
钟砚啓动车子,“没有。”
“你可以跟我说,为什麽不喜欢她吗?”
季檀鸢:“她对我敌意很深,是你没有给她回应,却怪我,很没道理。”
“她冲我摆什麽架子,我讨厌吵架,也讨厌她。”
钟砚:“……她就直肠子蠢货,作不出大麻烦。”
“但是架不住有人在她耳边撺掇把她当刀使,你不用理她,我如果喜欢她也不可能娶你。”
很多事钟砚装作看不见不代表真看不出来哪些人有问题。
不过作不到他眼前来他懒得搭理。
季檀鸢转头看着钟砚,钟砚开着车看着前方的路。
季檀鸢怎麽觉得钟砚出走半个月更加参不透了呢。
季檀鸢:“你就不问问我别的?”
钟砚:“不问。”
季檀鸢本来就觉得钟砚这人挺高深莫测的,现在她更看不懂他心里想什麽了。
季檀鸢:“你问问呗。”
钟砚:“问什麽都行?”
季檀鸢点头:“对。”
“好,你和沈西陵到底是不是互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