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可不敢再说第二遍要不要再打出气了,他毫不怀疑,话音再落,第三巴掌就会迎上来。
他拉过人,和她将将齐平,抱着她,“别哭了,你别哭了我再滚出去。”
“今天老太太生日,我可是跟她说提早离席给你跪搓衣板的。”
季檀鸢:“用不着,你出去。”
钟砚哎一声,死皮赖脸:“别啊,华狮股份出售的钱刚到账,你要不要。”
“不要。”
“真不要?”钟砚手边没有纸巾给他擦泪,衬衫袖子又是穿了一天的。
于是拿着季檀鸢的睡裙摆,掀起来去给她擦泪。
季檀鸢刚开始以为他掀裙子要干些什麽事,刚想骂他禽兽,谁知这人只是拿着她自己的衣角给她擦泪
季檀鸢半口气哽在嗓子,一时不知道说什麽了。
”……”
“别哭了,不要钱给你说点别的,最近……”
季檀鸢啪一下打下他的手,“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你现在别妄想用工作来掩盖感情处理不当的错误。”
钟砚一噎,这人还挺有逻辑。
钟砚:“那你说,我怎麽做。”
季檀鸢:“以後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乱吃醋。”
“好,那你会吃醋吗?你为什麽不吃醋?我吃情敌的醋不很正常吗?这跟信不信任无关。”
占有欲是没办法随着理智消解的。
季檀鸢抿唇,她想了想。
“我不知道。”
钟砚冷声:“什麽意思?什麽叫你不知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我身边有异性靠近,先不论我的反应,你会什麽想法?”
季檀鸢皱眉:“怎麽话题到我身上来了,我又没错,现在不该是讨论你的时候吗?”
钟砚眼神眼神暗沉,专注,就这样看着季檀鸢。
好似季檀鸢想敷衍也敷衍不过去。
季檀鸢:“我当然也不开心了。”
她鼻子囔着气,嗓子还有点哑,“所以你最好小心点,你要是敢为了再试探我去干些找死的事,我会阉了你的。”
钟砚:“……”
他哪里敢,只不过得到这个回复已经算作满意同时他是真信季檀鸢会干出这事。
即使她不干,她妈应该也不会放过他。
钟砚笑起来,还没笑够,季檀鸢又说了一句话:
“不过这次我发现,我觉得我们关系太近了也不好,你现在出去,以後没我的允许,你不准到我家来。”
季檀鸢下床,打开门,吸吸鼻子:“出去。”
钟砚又上前,抱着人,关上门:“别啊,这都12点了,我去哪?”
“保姆没走,别让人家看笑话。”
“华狮你得了多少钱?”
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