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都是旖旎缱绻。
钟砚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嘴,季檀鸢有气无力:“你没漱口。”
“全是你的味道。”
季檀鸢闭着眼,“我要漱口。”
“你还嫌弃你自己?”
季檀鸢有些崩溃:“你闭嘴!”
“那不成,闭嘴你就不爽了。”
季檀鸢羞耻崩溃。
钟砚安慰她,“就我们两个,你害羞什麽。”
他倾身关灯,室内彻底陷入黑暗。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几缕,如同银色丝线缠绕在偌大的床上。
钟砚把人翻转,手掌压在她的腰上轻轻俯身,咬着她的耳朵。
“关灯了。”
第二天季檀鸢没有起床,或者说根本没有力气起床。
她趴在床上,旁边是身材高大的男人给她揉着腰。
力道适中。
男人另一只手低头翻看手机,回复着工作上的消息。
一直到11点,季檀鸢才缓过劲儿。
随後就是一杯水。
她这才有力气说话。
“你是不是疯了?“
钟砚面不改色,“谢谢夸奖。”
季檀鸢震惊:“你不要脸。”
他把手机递过去,“你的岛的初步建设成果,不过现在可以重命名了,起个名?”
季檀鸢拿过手机,翻看着设计图。
整个岛屿是法属波利尼西亚向风群岛中,其中最着名的就是塔希提岛。
而钟砚得的是一座私人岛屿的99年的长期租赁权,因其严苛的环境保护条约,在建设问题上约束颇多,但是因为不对外经营,各种程序也少了很多。
季檀鸢咂了咂舌,她有时候都不得不感叹钟砚在烧钱天分上,她都望尘莫及。
不过又想了想他刚把一个正红火的房地産企业卖了,正是烧也烧不完的时候呢。
钟砚拍拍她,“想名字。”
季檀鸢还挺喜欢这种仪式感的,现在对岛屿的兴趣是最大,想了想说道:
“要不叫煌煌的岛吧。”
简单粗暴,一看就懂。
钟砚:“登记的时候,登记什麽,yellow还是huanghuang?”
季檀鸢脚丫蹬了他一下,“怎麽可能是yellow,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