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无应答。
周政良只深深看她一眼,敛眉,没说话。
即使有什么意图,至少说明,他对她的不同,她都能感受到。
男女之情上,小姑娘并不算迟钝。
片刻,看她情绪趋于低谷,大概在反思,自己前刻的行为,有没有冒犯到领导。
容不得小姑娘胡思乱想。
周政良说:“以后私底下,不要用敬语。”
嗯?
感受到女孩的视线,他又挑明话意:“跟我在一起,不是非得谈工作。”
那谈什么。
“只要你不排斥,可聊的话题有很多。”
选择权交到她手里,是大领导惯常作风。
顾杳默住。
东西搬完,小姑娘诚恳道谢,出于客套,说有机会要请他吃饭。
周政良抬腕看了眼时间,淡声提议:“今晚有空。”
额,今晚?
顾杳正要找借口推辞,却被男人正色打断:“在此之前,先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什么。
“我离异三年,膝下无子女,目前单身。”
每说一句,周政良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便加深一分。
脑中某根绷紧的弦,突然断裂。
顾杳呆住。
她红着脸,砰一声关上房门。
镇定几秒,又重新打开。
小脸朝着男人,露出礼貌一笑:“谢谢周书记帮我搬家,但今晚还要收拾屋子,改天再请您吃饭?”
周政良不勉强。
毕竟在女孩子家门外,无名无分,不便久留。
况且,晚点有公务在身。
他平静颔首,极有绅士风度:“好,那就改天。”
尘埃落地。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顾杳握紧的手指松开,缓缓舒出口气。
紧张。
现在应付大领导,貌似比初见面时,更紧张。
然而,仅是如此?
自欺欺人来的很快。
整个下午,顾杳安安静静打扫卫生。
离谱的是,只要一回想男人近期种种,脸颊就止不住发烫,心跳也跟着加速。
最后濒临崩溃,扔掉拖把,生无可恋往沙发一躺。
用抱枕盖住眼睛,冥思苦想。
怎么可能,究竟为什么。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呜呜
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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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压榨女同志
说问题,问题便到。
当晚,项目进程遇到阻碍。
关于自查版块,如果出现异常预警,应当按照怎样的分级,来决定是否推送给最高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