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河就对颜如意下了定论:没有听说的那麽神,而且还贪钱。
贪钱比不贪钱更让人放心。
颜如意把钱放好後就站起来了,“冯先生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一步。”
冯大河,“颜经理,一起走吧。”
冯大河说着,把佛头又用报纸裹住了,和司机一起,又把佛头放到了旅行包里,这才和颜如意一起出了包间。
颜如意原本想先出来,跟茶楼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想办法拖住这三个人,然後她给公安局打电话报警。
没成想冯大河这个人很狡猾,竟然要跟她一块儿走。
这个时间点,茶楼里除了服务台那边有个姑娘,看不到其他人。
如果颜如意喊一嗓子,不等茶楼里其他人出来,这三个人怕是已经跑到楼下开车跑了。
颜如意只好跟着他们三个一起下楼了。
在茶楼门口,冯大河对颜如意说了再见,然後三个人上了车,很快的就开着车走了。
这会儿打报警电话,等警察来了,冯大河他们早跑没影了。
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了,颜如意急忙招了招手,出租车在她跟前停下来了。
颜如意上了车,对出租车司机说,“司机大哥,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小轿车。”
出租车司机发动了车子。
颜如意怕司机跟丢,对他说,“司机大哥,前面那辆车里是两个文物贩子,我要看看他们是去哪儿,你可千万别跟丢了。”
出租车司机原本还以为颜如意是去捉奸,结果竟然是跟踪文物贩子。
“这些王八糕子,国家的东西都敢贩卖,同志,你把心放肚子里,如果跟丢了,我头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出租车跟着小轿车一路往西。
出租车司机,“同志,我觉得他们八成是去火车站。”
颜如意倒觉得去火车站比去其他地方好。
火车站人多,她只要喊一嗓子,就能把这仨人给摁住。
出租车司机判断正确,小轿车确实是去火车站。
车子在广场上停下了。
冯大河和他那个“朋友”从车上下来了,和冯大河一人提着旅行包的一角,朝着候车大厅走去。
赵东海,也就是出租车司机也把车子停下了,问颜如意,“同志,现在怎麽办?”
颜如意指了指黑色小轿车,对热心司机说,“你想办法摁住那个司机,别让他跑了,我去候车厅。”
说完就赶紧下去朝着候车厅跑去。
赵东海见小轿车要开走了,车门一甩,过去拦住了小轿车。
小轿车司机摇下车窗,问赵东海,“你谁啊,拦我车干吗?”
“哥们儿,你刚才擦着我车了。”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这边都没车。”
“你下来,你自己看看,你车屁股是不是擦着了,那麽明显一道,还不承认。”
赵东海这麽一说,小轿车司机也有点不确定了,就打开车门,想下车去车後面看看。
他刚从车上下来,赵东海朝着他鼻子就是一拳,小轿车司机没防备,一个趔趄,人就撞到了车身上。
赵东海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紧跟着又是一拳,一下把小轿车司机打倒在了地上。
赵东海上前把他摁到了地上。
那人脸贴着地,嘴巴都被压的变形了,想喊话都喊不出来。
颜如意这边,跟着冯大河两人进了候车大厅。
正好有两个巡警过来,颜如意把两个警察拦住了,指着要进贵宾候车室的冯大河两人,“同志,那两个人的旅行包里有尊魏晋时期的佛头,我怀疑他俩是文物贩子。”
两个警察听了,立马就去贵宾候车室了。
冯大河两人刚坐下,两个警察就过去了,对两人说,“同志,麻烦把证件拿出来检查一下。”
冯大河把自己的工作证拿出来了,递给了警察。
警察看完後又还给了他,指着冯大河“朋友”,“你的呢?”
冯大河,“他是我朋友,R国人。”
“那把护照拿出来检查一下。”
冯大河转头,用R语叽哩咕噜了几句,他朋友从皮包里拿出了护照。
警察检查完後还给那人。
“你们这旅行包里装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