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开店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这两个月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陈耕年体恤他,晚上总让他早早就睡下自己则收拾到很晚。
所以,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快素成高僧了。
喉结滚动,吞咽声在黑暗里被放大,陈耕年正要开口解释,就被林清安率先夺去了话头。
“嚯!一柱擎天呀!”
林清安的声音带着戏谑,陈耕年支支吾吾窘迫不已。
林清安偷偷笑得不行,都开荤这么久了还跟个害羞小娘子似的,他这个夫君有点意思。
他手上捏了捏,哑着声音邀请:“那晚上做点?”
话音刚落,腰身就被两只大手钳住,整个人在被子里腾空而起,在反应过来之际林清安已经跨坐在陈耕年精壮的腰腹上。
陈耕年覆在他腰上的手从脊柱缓缓向上移,直到抵达林清安的后脖颈才停下。
林清安的皮脖颈修长白嫩,陈耕年的手常年风吹雨淋,掌心有一层层厚厚的茧,覆在白嫩的脖颈上其实林清安觉得有点疼,但这种疼又夹杂着不言而喻的期待。
“阿清…你真的很想要吗?”陈耕年的嗓音比林清安还要沙哑,带着浓浓的欲。
第56章有人举报林清安只轻……
林清安只轻轻从鼻音里嗯了一声,陈耕年的手就压着他的脖子迫使他的半个身子往下坠,由于角度太笔直,所以林清安把臀往下移了些,臀缝被戳得有点疼,刚想换个位置,有力的大手狠狠压着他的后腰,让刚隔开一点的缝隙就这么严丝合缝合上。
陈耕年两手不得闲,左手压着他继续往下,在一定的距离下林清安已经感受到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和粗重的呼吸。
在鼻尖相抵的那一刻林清安又笑了,嘴巴刚咧开就被陈耕年咬住了唇,他轻咬着舔舐,酥麻的痒意让林清安有些难耐,主动伸出舌头碰了碰陈耕年烫人的上唇,腰如水蛇般妖娆扭动。
这一刻,积累了许久的爱彻底迸发,汪洋翻腾而出,为这汹涌的海啸推波助澜。
爱人是风情万种的迷迭香,爱人是性感不羁的飓风,是平底而起的龙卷风,霸道而强势的裹挟毫无章法可言却让人愿意随之而去,誓死纠缠,不罢、不休!
……
陈耕年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楼下有动静,虽然只有低低的一声响,但还是被他听见。
他轻手轻脚下床开门下去,刚走到楼梯口又听见了响声。
并不是他的猜想,果然有人。
下楼后,他随手拿起靠在楼梯边上的一根棍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朝声音处走去。
铺子后面的灶房里,一个大黑衣影子拿着火折子鬼鬼祟祟在翻找着什么,陈耕年走过去正好那人背对着他,趁其不意,抡起棍子就砸向那人的后肩,他用的力度很大,砸上去后棍子瞬间断裂,黑衣人后知后觉转身,还没看清身后之人便重重倒了下去。
楼上的几人同时也被吵醒,纷纷穿衣下楼,走下楼后就看到陈耕年正在把一个一身黑的人绑在椅子上,见他们下楼后又把一团黑抹布塞进那人的嘴里才罢休。
几人被这场面看得一愣一愣的,只有林清安尚存理智问:“怎么回事?”
陈耕年拍拍手上的灰,道:“我听着下面有动静就下来了,然后就看到这人在后面翻找什么东西。”
后面的不用说林清安也猜到了。,他走上前一把扯掉那人的面巾,一个毛胡子的男人,在场的他们都不认识。
“会不会是一品斋的人?”一旁的林言风忽然出声道。
陈耕年想也没想点头认可:“只能是他们的,不然我也想不出我们得罪了谁。”
“确实。”林清安也点头。
阿宝则说:“我去打盆水来给他泼醒问问就行了。”
他说着就要往后面的水缸去,但很快被林清安给拉住,他突然露出一个邪肆的笑道:“不用这么麻烦,瞧着。”
说罢就捡起刚才陈耕年断在一旁的棍子朝那人逼近,在大家刚反应过来时抡起棍子一棒砸在男人的肚腹处。
咳咳咳——
男人被痛得呛咳起来,眼睛也缓缓睁开。
暖黄的灯光有些晃眼照得他一时睁不不开眼,刚眨巴两下眼睛睁开就对上林清安那张俏丽的脸蛋。
林清安笑着问:“醒了?”
男人下意识点头,“嗯嗯。”
林清安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瓶子,当着他的面拧开瓶盖,他看向陈耕年,陈耕年立刻会意,上前一把钳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张开,男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就被灌了不明液体。
咳咳咳——
又是一阵呛咳,不过这次呛得可不轻。
喉咙里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男人总觉得喉咙一阵阵发紧,加上倒得又急,呛得他喘不过气来。
林清安和陈耕年后退几步,然后开口唱双簧。
林清安问陈耕年,“年哥你猜猜我给他喝了什么?”
陈耕年接到林清安送来的眸子,立刻会意,严肃又急切地问:“阿清你不会给他喝了那个吧?”
呛咳的男人一听,忍住喉咙痒意竖起耳朵听。
林清安兴奋地点头,“嗯。这药还没给人试过呢,也不知道药效怎么样。”
“阿清你这么做万一出人命了咋整?”陈耕年表情夸张,媲美奥斯卡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