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县城青石板街之下十几米,有一条小小的地道呢?
年轻人又爬了半夜的山,在山顶上,燃了九盏孔明灯。
之後,下山。
郑南乐跟了上去,发现年轻人通过地道回到家,次日又正常上下班,又过了一天,见他确实没其他动作,郑南乐在他下班路上,一掌击晕他,交了上去。
回到警局,郑南乐去找谢建华,问:“最近又有小孩解救出来了吗?”
“没有。”谢建华心一凛,问,“你又调查出了最新消息?”
“那个老头还没招?”郑南乐吃惊,“你们没上大刑啊。”
谢建华摆摆手,“咱们国家诗礼传家,怎麽可能上大刑屈打成招呢?他没招,骨头硬。”
郑南乐失笑。
还真以为上边心慈手软呢。
“他们准备放弃这边,转移到川地。”
“确定?”
谢建华神情凝重。
郑南乐点头。
得加快进程了,若真转移了,这事就功亏一篑,想要将这群老鼠抓出来,更难。
“那执行人去城外山上放了九盏孔明灯,看样子是讯号,我没在山上找到接收讯号的人,孔明灯高,远远的就能看到,那群人藏在哪里,很难说。”
郑南乐禁不住暗骂对方狡诈。
这世道,比末世难混多了。
“二丫辛苦了,上边会查的。”谢建华拍拍郑南乐的肩膀,“此次,你记大功,组织上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郑南乐点点头,道:“等这事结束,我要请一个月的假。”
“请这麽长的假?”谢建华为难,“什麽事?”
“去找我逃跑的未婚夫。”
“哦。”谢建华听到郑南乐提起未婚夫,拍拍额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荣华那小子让我交给你的,说是小陆大夫给你留的。”
“小陆大夫走的时候,想找你来着,但你忙,小陆大夫没找到人,只能留封信。”
“你看过信,再决定要不要请假。”谢建华说完,忙描补道,“我不是故意看你的信,而是咱们办这桩案,信件是要求检查一遍的。”
郑南乐打开。
信里小陆大夫倒也没说什麽,这个年代写信含蓄而内敛,纸短情长,长的情在信上普通的日常叙述之间,要你自己体会。
小陆大夫说,自己爷爷要回首都,爷爷年纪大了,他不放心,先送爷爷回一趟家,等爷爷那边安置好,就会回来。
後期如果两人没有机会入首都,就将爷爷接回来,三人一起住柳山村。
到信的最後,写了一句称不上甜言蜜语的甜言蜜语,“我观月光皎皎,月圆如昨,恍然忆,上次见你,还是弦月之时。下月月圆,我力求与君一见。”
郑南乐收起信件,点头道:“请。”
“行,只能请半月。”谢建华将时间压短一半。
“半月也行。”郑南乐想了想,觉得半月够她睡足瘾了。
是的,哪怕得了小陆大夫的信,郑南乐想睡小陆大夫的心不仅没消,反而更浓了。
“建华哥,那些抓的人,我能帮忙审问吗?”郑南乐自告奋勇。
谢建华摇头,“有专业的刑讯人员。”
“咱们先等着,有最新消息,我会通知你。”
郑南乐点点头,又想起一事,问:“张屠夫那,有没有交代什麽?”
“他知道得也不算多,只是一枚执行的棋子。”谢建华摇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