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关系?屏风隔着呢。”郑南乐将他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良久,郑南乐躺回床上,“我累了。”
小陆大夫咬牙。
她怎麽这麽恶劣,就这麽放着他不管?
“我来。”小陆大夫翻身。
……
日暮西垂,桂花飘香。
陆老爷子回到家,见家里冷冷清清的,连灯都没打开,愣了愣,忍不住道:“他俩出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抱怨间,去了厨房,准备蒸一盘饺子吃。
这时,堂屋旁边的门打开,陆广白急急走了出来,“爷爷,我来我来,晚上吃炖菜吧。”
陆老爷子打量陆广白,换了身衣服,面色潮红,当即一顿。
他也是从年轻时代过来的,知道这意味着什麽,他走进去,压低声音,语重心长地劝诫,“广白啊,不要贪一时欢愉,要做合乎规矩的事。”
“这规矩啊,有时候行差踏错,会要人命的。”
“爷爷,我心底有数。”小陆大夫脸皮薄,被长辈看穿,十分不好意思。
“还有数,我看你没数。”陆老爷子脸一沉,“都没结婚,就欺负女孩子,你好意思?”
小陆大夫没敢说,是郑南乐先欺负的他,只低头挨训,闷不哼声。
陆老爷子见陆广白这专心听训丶死不悔改模样,叹了口气,算了,年轻人忍不住,也能理解。
他年轻时候,碰到他奶奶,不也恨不得时时黏在她身上?
“不许弄出人命,我给你熬个药。”
“我熬了,吃了。”
陆广白将淘好的米倒进锅里,又添了合适的水,驾到熬药的小炉子上,“爷爷,你烧烧火。”
陆老爷子坐下,“你这还算有担当,等回去,第一时间将证给领了。”
酒席可以慢点办,证得快些领,这些态度。
“昂。”
晚上陆广白没准备做什麽大菜,将胡萝卜丶花菜丶莴笋等素菜,和排骨一锅下,做成个大乱炖。
做完菜,陆广白进了房间,喊郑南乐起来吃饭。
郑南乐只是在闭目养神,并没有真正的睡着,见陆广白喊,也没拖拉,起身穿衣服。
陆广白哪怕与郑南乐坦然相对多次,依旧会害羞,他低下头,去给郑南乐拿衣服。
郑南乐从後边抱住他,手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在腹肌上弹钢琴,“小陆大夫,都不是纯情c男了,还这麽害羞呢。”
小陆大夫脸红,耳朵红,脖颈更红,直直红到衣服藏起来的胸膛之下,他舍不得推开,“快吃饭了,别招我。”
“嘿,我就招,小陆大夫拿我怎麽办呢?”
小陆大夫拿她没法,和她遇上,他总会妥协,他叹了口气,“到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快穿衣服,别冻着了。”
说着,他压低声音,“爷爷还在外等着呢。”
他就不信,郑南乐的脸皮,在长辈面前还那麽厚。
好吧,郑南乐的眼皮确实没那麽厚。
她捏了捏小陆大夫的肚皮,收回手,三两下穿上衬衫长裤。
感觉到身後热意离开,小陆大夫有些可惜。
他偏头,光线昏暗,人影朦朦胧胧,好似为郑南乐披上一层黑纱,添了几分意境悠长的韵味,陆广白喉结动了动,惭愧地低下头。
他真是禽。。兽。,和南乐厮混了一下午,又起了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