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展昭沉思片刻,"张谦府上走水,但有些东西,是烧不掉的。"
当夜,展昭与白玉堂悄然来到已成废墟的张谦府邸。夜色中,焦木残垣更显凄凉。
"这还能找到什麽?"白玉堂皱眉看着满地狼藉。
展昭不语,仔细在废墟中搜寻。忽然,他在一处烧毁的书架残骸下发现一个暗格。暗格已被烧得变形,但里面的东西却完好无损——几封密信和一个账本。
"这是。。。。。。"白玉堂凑过来看。
展昭快速翻阅,脸色越来越沉:"是柴文义与张谦往来的密信,还有他们贪墨军饷的账目。看来张谦也留了一手。"
"太好了!"白玉堂喜道,"有了这个,看那柴文义还如何狡辩!"
"不急。"展昭将证据收起,"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展昭忽然警觉地擡头:"有人来了。"
数十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废墟,为首之人冷笑道:"展昭,果然是你。主子料得不错,你定会来此查探。"
展昭与白玉堂背靠背而立,神色不变:"柴文义就这麽迫不及待要灭口?"
"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黑衣人挥手,"杀!"
刀光剑影瞬间笼罩了整个废墟。展昭虽内力未复,但剑法精妙,与白玉堂配合默契,一时竟不落下风。
然而对方人数衆多,且都是死士,招招致命。展昭渐渐感到气息不稳,体内馀毒似有反复。
就在危急关头,一道红影翩然而至!
轩辕天一手执长鞭,鞭影如龙,所过之处黑衣人纷纷倒地。冷莫言紧随其後,出手狠辣,瞬间扭转战局。
"你们怎麽来了?"展昭惊喜道。
"暗卫发现他们调动人手,我就猜到你这边有麻烦。"轩辕天一鞭子卷飞一个黑衣人,语气依旧慵懒,"看来来得正是时候。"
有了两人加入,战局很快明朗。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撤退,却被冷莫言拦住去路。
"留活口!"展昭急忙喊道。
可惜晚了一步,仅剩的几个黑衣人纷纷咬破口中毒囊,顷刻毙命。
"又是死士。"白玉堂踢了踢地上的尸体,"柴文义倒是养了不少忠心的狗。"
展昭皱眉:"他越是如此,越说明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轩辕天一走到他身边,察觉他气息紊乱,眉头微蹙:"你馀毒未清,不宜再动武。"
"无妨。"展昭微微一笑,"倒是你,怎麽亲自来了?"
"我若不来,某人怕是又要毒发了。"轩辕天一瞥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嗔怪。
白玉堂在一旁看得直咂嘴:"得,五爷我还是去找包大人禀报吧,免得在这儿碍眼。"
待白玉堂离去,展昭才低声道:"这次多谢了。"
轩辕天一却不接话,只是执起他的手腕探查脉息:"先回去疗伤。"
回到开封府,公孙策为展昭诊脉,神色严肃:"展护卫,你馀毒未清,又强行运功,若再不静养,恐会伤及根本。"
"我明白。"展昭点头,"但眼下情势危急,顾不得这许多了。"
包拯闻讯赶来,看过展昭找到的证据,沉吟道:"这些证据虽能证明张谦与柴文义勾结,但要定柴文义的谋逆之罪,还远远不够。"
"至少我们有了方向。"展昭道,"接下来可以从王崇明入手。他称病不出,定有蹊跷。"
"我已经派人监视王府。"包拯道,"不过经此一事,柴文义必定更加警惕。"
果然,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王崇明始终称病不出,府上戒备森严。而朝中关于开封府办案不力的议论却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