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对闫京动手,附近应该没有人才对啊!
魏景宸几人是後面才来的,也正是因为魏景宸等人的阻挠,二人才没能赶去亲自杀了闫京。
他是如何得知,他们二人想对闫京下手?
两人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魏小公子这话是何意?我们和闫统领都是禁军中人,
闫统领更是我们的上级,我们又怎会杀他?更何况,陛下倚重统领,
又怎会让我们做这种事,您可别胡乱给我们二人扣罪名啊!”
明白他们二人不可能直接承认,魏景宸也不可能直接对他们下死手。
他从腰间取出一块布巾,摊开布巾,里面竟然放着手掌长的银针!
“魏小公子这是想做什麽?”
“你们二人是禁军出来的,应该知道,有一种刑讯逼供的法子,会用到这银针。”
魏景宸莞尔一笑,捏着银针擡眸看向他们。
阳光穿过墙上的透气窗口,投到他脸上,一明一暗,仿佛是阴诡地狱里的索命阴差!
明明是如沐春风的笑意,却让人浑身发冷。
魏景宸走上前,将其中一人拷着镣铐的手抓起来,把银针从他指甲缝里扎下去!
“啊……”
惨叫声还未出口,魏景宸擡手便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银针扎进去,疼得他脸色煞白,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只能像哑巴一样,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旁边另一人惊恐地向後退了几步,嘴角因害怕而抽搐了几下。
“都说魏小公子是京城第一才子,是温润如玉的公子,没想到,像公子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动用私刑!”
“动用私刑?这可说不上,你们指甲缝脏了,我不过是替你们清理一下而已。”
说罢,他又在这人指缝上扎下一针。
十指连心,这可比直接动杖刑疼多了。
“这女人内宅的腌臜手法,没想到您这样的人物也会用啊!”
“呵。”
魏景宸似笑非笑地擡眸看他。
“我没这个功夫听你在这里评论,你们两人,谁先说,谁就能活,後说的人,可就没有价值了。”
他说着便擡手将那人的下巴合上。
“来吧,谁先说。”
魏景宸气定神闲地後退两步,丝毫没有将银针取出来的打算。
那人疼得浑身冒冷汗,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宁愿被人打军杖,总比这种指尖钻心的感觉好受!
看着同伴的状态不对,没有受刑的人心中惊慌,连忙警告他。
“我警告你,陛下若知道你说出去,你也活不了!”
“那可不一定,先说的人,能活命,後面那个就能死了,人死了,秘密不就没人知道了麽?”
魏景宸的话一下子点醒了这两人。
他这是打算杀一个,留一个!
谁先说,谁就能活命。
如今瘟疫横行,就连统领也以瘟疫之名烧了。
那另一个死了的人,也能以这瘟疫之名,除之而後快啊!
“我说!是,是陛下要杀闫京!”
受了针刑的人脱口而出。
另一人惊恐地看着他,懊恼地。
“陛下不仅仅要杀闫京,陛下说的是,如果闫京没办法活着带回去,必须就地处置!”
“闫京是宿卫宫城的禁军统领,陛下要杀他,可是因为他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魏景宸狐疑地看着两人。
“陛下没说,但我敢肯定,一定与你们一家被流放有关系!”
此言一出,魏景宸手上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