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昭昭也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能不能别把昭昭栓起来?”
杨敬严顿时心头一跳,忙问道:“那个姐姐人在哪儿?”
“姐姐在客栈,和娘亲在一起,她好可怜,手被这麽粗的铁链拴着!”
云昭故意伸长胳膊比划,看得人心惊。
“来人,把许魏两家和这名女子一并请来衙门!”
杨敬严一边说,一边擡脚走向正堂。
“罗庆,你说袁宏扬之子盗窃官印,人在哪儿?本官亲自去审!”
袁宏扬一听,这分明是不想给他申辩的机会!
“大人,私闯下官府邸的贼人你不审,缘何要审下官的儿子?
难不成大人与这些贼人相熟,就想着包庇他们吗?”
“放肆!本官如何做事,岂容你胡乱猜测?”
杨敬严厉声呵斥道。
谁知袁宏扬方才那点惊恐全然消失,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杨大人好大的官威,不知是杨大的官位大,还是徐扬州的知州官位更大?杨大人可要掂量掂量?”
徐扬州?
衆人皆是一愣,这怎麽还牵扯到了徐扬州?
杨敬严一听,便明白这人是在威胁自己。
“怎麽,袁大人是与徐扬州的知州相熟?”
“徐扬州的袁知州,是下官的族兄,他对下官的儿子寄予厚望,
下官的儿子将会参加今年的春闱,恰巧,他与杨善州的知州乃同窗好友,
杨大人若一意孤行要审下官的儿子,耽搁了我儿的行程,
导致他延误了春闱,不知杨大人今年的考核,是要还是不要?”
难怪这袁宏扬会如此嚣张,看来平日可没少借知州的名义行事。
可惜,他拿捏错了人。
杨敬严冷哼一声。
“本官生平最痛恨的,便是你们此等结党营私,
私相授受的官员!即便今年本官考核为下等,本官也要奏明陛下,
不过在此之前,本官也能先将你的案子审核明白,上奏大理寺与吏部!
袁大人放心,本官做事向来迅速,你会走在本官前头的!”
袁宏扬没想到,这人竟然油盐不进,顿时脸色煞白。
“来人,将袁宏扬拿下!好好审一审,他与徐扬州和杨善州两位知州的关系!”
云昭差点笑出声。
袁宏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然买一送二,把两位知州一同拉下水!
杨敬严将云昭塞进陆离怀里,整理了官袍,走到县令之位坐下。
“啪”地一声敲响惊堂木,正了脸色,高声道:“来人,将盗取官印一案相关人等提上堂来!”
云昭立马伸长了脖子看向门外的魏景宸,只见他早已不在门外。
陆离见状,解释道:“魏小公子应该是去找百姓当目击者了。”
“哇哦,景宸哥哥速度可真快!”
袁世杰被押上来时,嘴里还在嚷嚷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开本公子,信不信我让我爹革你们的职!”
嚣张的气焰,令杨敬严对其观感掉到谷底。
“好大的口气,耍官位竟敢耍到本官头上来了?”
袁世杰被人压在公堂之上,擡头却见此人他完全不认识,却是穿着县令的官袍。
“你是何人?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