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你们大可放心,将你们所知的一切说出来!”
几名男子定了定心神,终于鼓起勇气。
“禀告大人,我们几人今日在福运客栈前遇到一人手中拿着官印,
并且亲耳听见,押送流放队伍的官差,声称袁大人以流放队伍涉嫌私吞药草为名,
将他们扣在安县,实际上是因为官印被袁家公子拿走了!”
另一人又道:“昨天下午,草民也亲眼所见,袁大人的师爷正在满县城寻寻找袁公子的下落!”
“是啊,大人,草民觉得他们定然是发现官印不见了,
所以才会胡乱找一个借口扣下流放队伍,然後让师爷去寻这位公子,
那师爷找是找到了这位公子,只可惜,已经被这位公子行了茍且之事!
并且二人喝得酩酊大醉,倒在了大街之上,才会让我等目睹其手持官印的场景!”
“大人,袁公子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这般荒唐,此事满县城百姓皆可做主!”
“大人,请替安县百姓做主啊!”
几人连忙砰砰砰地磕头,声泪俱下,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杨敬严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袁世杰,你有何解释?如果你说官印并非你所窃取,那为何,
你父亲会以这种理由扣下流放队伍,而你第二天,居然手持官印倒在大街之上?”
袁世杰万万没想到,他们上公堂之上,并非举报他强抢的罪行。
而是说今日一早,他在大街上手持官印之事!
今天早上突然和师爷赤裸裸地躺在大街上,此事他自己也完全不知情啊!
他一时间,竟无从辩解。
稍作思考後,他又申辩道:“大人,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父亲的官印嫁祸于我!”
杨敬严又道:“若你说有人加害于你,你又如何解释,
自己会倒在大街之上,赤身裸体,难道是谁把你打晕了吗?”
袁世杰一听连忙点头应是。
“大人,昨日晚生回家就被人打晕了,一定是那些贼人偷了我爹的官印,随後嫁祸于我!”
“那你说说,是谁把你打晕了,你又是在何处被打晕的?”
袁世杰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哽住了。
他又如何解释,自己是从狗洞爬回家里的?
他家里,可还有一个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呀!
他迟迟不作回答,杨敬严猛地一拍惊堂木,怒斥:“袁世杰,
本官问你的话,你为何不回答?难道你是僞造出来的证词?
否则,你又如何想这麽久,都想不出答案?”
袁世杰大脑飞速运转,这些话,他根本无从申辩。
突然,他擡手捂住脑袋,痛苦地大喊道:“啊,我的头好痛啊!
大人,晚生被人敲晕了之後,头一直很痛,一下子什麽都不记得了!
大人,晚生一定是被那些贼人给打伤了啊!大人,你要为晚生做主啊!”
袁世杰大无耻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可杨敬严当官多年,也并非白当的这县令。
他冷哼一声,笑道:“是吗?看来袁公子是真受伤了,
不过别担心,本官这里,多的是治你这种病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