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姐姐说,从狗洞钻进来的人,便是劫持她的人!昭昭一时惊慌之下,
便打晕了那个人,然後带着姐姐跑了!没想到,原来是哥哥你呀!”
“哦?昭昭,这个就是你跟本官说的,劫持良家妇女,囚禁良家妇女的坏蛋啊?”
杨敬严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冷声道:“袁世杰,你有何话解释?”
袁世杰顿时脸色一变。
不会吧?
昨天打晕自己的,真的是这个小孩吗?
不可能,小孩哪有这麽大的力气!
袁世杰声称自己是被打得记不住事情,其实也并非完全胡编乱造。
他是真的被敲得有点狠了,记不住当天发生的许多事情。
他只记得,他悄悄回家的时候,竟然在狗洞发现了其他人。
还被那些人给砸晕了!
他深知自己会被人脱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应该就是那些人的所作所为。
可他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是什麽人。
毕竟自己得罪人实在是太多了。
杨敬严看他这神色,便道:“把被害人陆昕念带上来!”
一听见这个名字,袁世杰一直都表现出毫无畏惧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杨敬严看他这神情,便知陆昕念所言非虚。
当陆昕念走上前来时,盈盈一拜,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矜持。
“民女陆昕念,见过大人。”
杨敬严问道:“袁世杰,你可认识此女子?”
袁世杰当即否认:“回大人,晚生并不认识此女子!”
杨敬严又问道:“陆昕念,你可认识堂下所跪何人?”
陆昕念目光坚定地看向袁世杰:“回大人,民女认得此人,正是此人将民女劫持到其府邸,
多亏了静澜郡主将民女从其府邸的地下室救了出来!求大人替民女做主!”
袁世杰当即喊冤:“大人冤枉啊!晚生根本就不认识此女子!
她这是血口喷人啊!晚生乃县令之子,又岂会随意与一个村妇认识呢?”
“袁公子,民女家中可还有你给的五十两银子,还有你亲笔所写的书信,这你可抵赖不了!”
陆昕念冷声说道。
“你这麽说,我倒是记得了,大人,前些日子,其叔父要将这村妇卖给晚生,
可晚生是读圣贤书之人,又即将参加春闱,又岂会做这种买卖良家妇女的行为,
当时晚生便已经拒绝了!大人,这村妇想必是对晚生心怀怨恨,所以才会如此冤枉晚生啊!”
袁世杰昨天就是把银子拿给陆家,要给陆家盖上画押书,才会晚了回府。
书信已经画押,银子陆家也拿了。
他就不信,陆家会用自己儿子的前程,来换这个孤女!
陆昕念脸色骤变。
他敢这麽明目张胆地说自己污蔑他,定然已经和陆家达成和解了!
云昭见状,仗着自己是个孩子,连忙上前。
“杨叔叔,杨叔叔,昭昭可以证明,就是这个坏哥哥绑住陆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