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护我一家在岭南吃好喝好,但大概是他不信我,
把我送到岭南後,又把我们抓回来,关在这地牢里了!”
想活命,他自然不可能攀咬越王。
于是,他便将所有罪名都推到袁书昌身上。
“袁书昌区区一个知州,能让你一个侯爷替他顶罪?”
贺亭嗤笑一声。
“贺大人也知道,朝中勋贵,若没有实权,
在朝廷还不如一个小官员,只不过是占了个高身份罢了,
我既然被捅出来了,总得让人保住我一家三口的性命吧?袁书昌虽然只是个知州,
但他管辖着徐扬州,是流放岭南的必经之路。”
凌若锋故意把自己的姿态放低,试图让贺亭相信他。
只可惜。
贺亭不但不是越王的人,还受了戚家之命,想办法挖出越王更多的罪名。
“你说你替他顶罪,但本官记得,你的罪名可是包括了贩卖私盐,
你不会以为本官这麽蠢,会相信你?还是说,你是替越王,顶的罪?”
贺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贺大人,我一个流放的庶民,你让我攀咬越王,不适合吧?”
贺亭打量着他,冷不丁地开口。
“你流放太久了可能不知道,陛下已经停止向北境送军饷。”
凌若锋猛地擡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难道越王做的事,皇帝都知道了?
不可能啊,他女儿说过,预知梦里,皇帝一直没怀疑过越王啊!
“你不用这麽惊讶,陛下知道的事,远比你知道的多。”
贺亭打量着他的神色变化,立马换了个方式。
他要假装自己是皇帝的人。
“你,你们到底知道什麽?”
凌若锋心中不安,总觉得有些什麽东西在发生变化。
“那你就要问陛下了,我是来捉拿袁书昌指证越王的,陛下不可能告诉我那麽多事。”
指证越王?
越王暴露了?!
这下凌若锋是真的慌了。
等等,皇帝到底是知道越王什麽事?
是他贪污走私,还是他谋逆之事?
他微微擡眸,试探性地说道:“贺大人,你也知道,我只是在朝中占着先祖荫封,并没有实权,
我确实是替越王顶罪,但他们很多事,都不会直接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