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答应我以後五日一次,我也答应你不要。”
“。。。。。。”
“三日好不好?”
“没有子嗣生産这些痛苦担心,我们更要及时行乐啊,对不对?”
“娘子~”
齐观澜又开始撒娇,讨价还价说的有理有据,温若感觉她被说服了,“三日就三日,不许做到这麽晚。”
“听你的。”
“我要沐浴。”
齐观澜麻利地下床,去叫了热水,温若拖着及地的中衣,脚下像着火一般,十分迅速地远离了那张床。
温若看向窗外,“会不会太晚了?”
“不急,多泡会。”
“人没来?”
荣静公主坐在主位上,桌上的茶水都凉了,敬茶的人迟迟不见身影。
云青摇了摇头,笑的隐晦,“少爷说不让人打扰,还让小厮准备了热水。”
荣静一脸无语地放下茶杯,“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血气方刚。”
“呵,男人,都一个德性。你说,本宫何时才能喝到温若敬的茶?”
“。。。。。。”云青也回答不上来。
“罢了,让人送份饭菜过去。”
温若在公主府住了三日,旁敲侧击从小顺口中知道了几件事。
一,公主这几年有了早起练鞭的爱好。
“……”
于是,温若坐在亭内,外面演武台上,齐观澜一身玄色劲装,在假山和台前来回翻腾,东躲西藏上蹿下跳,与床上饿狼的样子判若两人,大快人心!
出出力也好,省得折腾她。
齐观澜挂在树梢上,微微侧身,鞭影又擦过他耳际,“娘这鞭子这麽厉害,伤到脸怎麽办,我可就指望这张脸过日子呢!”
荣静不满地皱起眉头,“你再不出手,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温若连连摇头,“这教人怎麽学!不如我和公主娘学鞭法?”
荣静微微一笑,“看好了,我教你!”
“温若,你想谋杀亲夫!”
三日後,温若回门。
“辣子鸡丁!”
“糖醋鲤鱼!”
最後两道摆上桌,温若轻吁了口气,幸好人都还在,这麽一大桌,比过年还要热闹。
当然,这少不了齐观澜的功劳,说话跟抹了蜜一样,这几日天天跟在她身後,像个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啊!”齐观澜捏着一颗刚洗过的樱桃,“张嘴,很甜!”
温若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齐观澜塞到她手上,轻笑道:“害羞什麽,大家这麽熟了。”
“还是吃腻了?”
腻倒是不会,但也不能多吃啊。她就夸了一甜,这三日桌子上日日摆着樱桃,厨娘连冷华楼的樱桃膏都学了,各种花样。
洪石榴:“今日住下吗?”
齐观澜忽然扯了下她的袖子,温若看过去,口型似乎再说“不住”
温若眉头微挑,笑弯了眼睛,“住!”
人这麽多,院子这麽小。
齐观澜登时扭过身去,独自生起了闷气,温若看着他垮掉的肩膀,不由笑出声。
等她和阿初说完事情,才发现齐观澜不知不觉坐在了石榴娘身边,陶厌就在他不远处,双手蠢蠢欲动,下一刻怕是骰子都要落碗里了。
不妥。
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