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她家里。
迟许脸色轻松了一些,一脸抱歉道:“连累你了。”
“连累什麽,我天天见,早习惯了。”
温若想了片刻,“这种旧账,你不要直说。”
随後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迟许听的懵懵懂懂,片刻後才恍然大悟,“听你的。”
温若躺在床上,迟许的事让她有些不安,一会齐观澜又钻进她的脑子里,还有顾应那句,她倏地蒙住脑袋,“好烦。”
他应该没说吧。
说与不说,又有什麽区别!
书铺里的客人一擡眼,便看见一人提着酒壶,瞬间一脸识趣地放下书籍,三三两两离开。
齐观澜一口酒闷下,郁闷无比地又倒了一杯,“她喜欢我,又不和我在一起。”
赵珩神色如常地送走最後一位客人,无奈地坐到对面,“所以呢?不去大理寺,再晾她一段时间?”
啪一声,酒花四溅,齐观澜放下杯子,垮着脸发出一声嗤笑,“怪不得你只是区区一个蓝颜知己。”
赵珩气极反笑,“你又比我好哪里去!”
齐观澜哈哈两声,“总比某人花花肠子一大堆,归来还是未开荤的好。”
奇怪的是,他听到居然会觉得理所应当,以至于他笑不出来。
赵珩瞬间放下酒杯,“闭嘴!”
“你凭什麽这麽好命!”
与齐观澜春风一度的人居然是温若!
“你怎麽不告诉曹曦,说不定她就愿意了呢?”
“你也没资格说我,赐婚圣旨拿手里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
齐观澜一拍桌子,目光闪烁道:“我是不想逼她。”
“是怕她宁死不从吧!”
“有能耐你让她答应嫁给你啊!”
“到时候我定送一份大礼给你们,你不是想要这铺子,本王送你。”
“她喜欢冷华楼!”
“一言为定!!”
“你若是输了,将浮云簪给我,温若也是不讲义气,白帮她了。”
凭什麽曹曦的东西都在齐观澜手上。
齐观澜摇头,就这点出息,让他怎麽好意思赢。
天一亮,温若就爬了起来,抻纸起笔,准备找个护卫,看家护院,她不能放任石榴娘一个人待在家里。
告示张贴在门口。
一阵风吹过,就被揭了下来。
她都没看清是谁。
温若眼中不觉露出几分警惕,眉心微微拢起,谁,一大早便盯在她门口。
“遇上危险了?”
阿初?
温若揉了揉眼睛,居然是真的。
“包吃包住?”
温若点头。
“我接了。”
“恩人!”
迟许推开的瞬间,惊讶地张大嘴巴,“温若,就是这位大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