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被他的呼吸烫得缩了下:“肉麻,说过多少次了,这种时候不要叫我姐姐。”
骆铭修继续着迷地吻她,听话地换了称呼:“沈梨,喜欢。”
“今天只能一次,”沈梨手抵着他的唇,认真说,“你先答应我,才能继续,如果没做到,电影杀青前都别想了。”
“嗯,”骆铭修嗓子已经低哑到不行,“梨梨,我会让你舒服的。”
“你叫我什麽?”沈梨瞳孔陡然放大,体内有一股热气瞬间上涌,随後本能地迎着骆铭修激烈的缠吻。
他从没这麽叫过她,这和叫姐姐不同,既满足了亲近之人间的亲昵感,又不会让她羞耻。
还让她感到新鲜又刺激。
他好会啊。
太狡猾了。
“梨梨,梨梨。”骆铭修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称呼让沈梨变得更加敏感,他不厌其烦地唤她,因她的反应而兴奋……
……
只限制了次数,没限制时间。
大意了。
结束後,沈梨窝在骆铭修怀里昏昏欲睡,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得节制,节制啊沈梨。
你拍戏身体已经够辛苦了,怎麽还能这样惯着他折腾。
两人躺在床上,骆铭修手从背後环住她。
“沈梨,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
“那不行,”沈梨眼皮动了动,“还有我爸妈呢。”
骆铭修轻轻在她肩上咬了一下:“你知道我说的什麽意思。”
“知道,大醋坛子,”沈梨转身,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除了亲人,你是我最爱的人。”
骆铭修很满意这个答案,埋首亲她,亲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脑中闪过姚允禾的话,问:“沈梨,你为什麽喜欢我?”
“嗯,因为……”
怀中没了声音,骆铭修低头,沈梨已经睡着了,呼吸清浅,卸掉一切防备的她,可爱动人,他笑了笑,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脖子。
“我爱你。”
。
“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才不舍得杀你,懂吗?林晓,我厌恶我这麽爱你,厌恶地想杀人,你让我太痛苦了,我最想杀的人就是你,可我没办法,我这麽爱你,我没办法,只能找别人,他们不过是你的替代品罢了,林之意也是。”
“谁让她那麽聪明,和你一模一样呢,她简直是你最完美的替死鬼。”
“啊啊啊啊啊啊——”
“疯子,你这个恶魔,你不如杀了我,你杀了我!”
“cut!”
谢导喊停後,冲骆铭修说:“小骆,你表情收一点,我要那种平静的疯感,看上去并不可怕却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理解吗?”
骆铭修诚实地摇了摇头,谢导站起身,正准备过来解释,沈梨开口了:“就是你说痛苦但你脸上看不出痛,这麽多年你早已是个扭曲到极致的变态了,所以你现在说这些是冷淡,麻木的,这样才更可怕。”
谢导一听说的很到位,又乐呵呵地坐了回去:“是这个意思。”
“懂了,那这样的话,我说爱是不是要真的表现出爱意更好,就像个意识不到自己心理变态的平常人一样。”
骆铭修调整语气,把刚才的台词又重新说了一遍。
“对,反差不是靠直给,而是让观衆自己细思极恐,”谢导点头,“就这样,我们再来一遍!”
这一遍整场从头拍到尾,没有再卡。
刚好,也是今天的最後一场,很顺畅地收工了。
身边工作人员行色匆匆地下班,骆铭修快步超过身边的人,同沈梨并肩,悄悄牵起她的手把她拉到一边。
入春以来天气渐暖,来Q城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回忆戏拍完後剧组就在公共场景拍了,时刻都会有路人围观。
“干嘛?”沈梨左右看看,往角落深处走,身怕被人发现。
“你,”骆铭修回她,凑到她耳边,说话越来越豁出去不要脸了,“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