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脸颊却是肉嘟嘟的,每当生气撇开头时看着鼓鼓的,很像她和成员在冬至一起包的饺子,也是圆鼓鼓的,惹得人手痒痒的想戳一戳,捏一捏。
会不会跟面团一样软呢。
裴向晚的目光太过炽热,投射出的火焰浸染上姜时愿的耳朵,车窗外闪过一排排娇红的牵牛花,与她同色。
姜时愿支支吾吾问“你…看什么。”
裴向晚把姜时愿拉了过来,这次的香味比以往都要浓郁,姜时愿心脏跳动的频率不同寻常,它像要冲破胸腔般。
脑袋里的这些黄色废料被理智打败,裴向晚在心里骂自己不是人,妈粉怎么能对女鹅有这样的想法。
她有罪,罚自己今晚吃个冰淇淋,真是个酷刑。
裴向晚余光瞥见挡板不知什么时候被升起,这刻外界和她们没关系了。
“让我戳戳你脸。”裴向晚不害臊的开口。
呼出的气散在脸上,惊动着心,力气一点点抽离身躯,姜时愿是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狐,随时都会被人端上桌,成为佳肴,她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那一天的降临。
但她不认命,就算被宰,也要反击。
姜时愿突然的低头,使裴向晚不解,下一秒她终于懂了,可来不及了。
“啊——……松口,怎么还咬人。”叫声像极了过年过节被宰杀的猪,拼命发出最后的呼喊声。
脖子的痛感好似被咬掉了一块软肉,裴向晚什么都顾及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裴向晚摸上脖子,那片有个坑坑洼洼的小圆圈带着湿润,没破,只是留下了印记。
“姜姜,不可以咬人。”
眼前人不恼,也没有拉脸,就如小时候一样,她做错事,裴向晚不会责怪她,耐心说出她的错误,帮她改正。
眼眶里的白海洋将琥珀浸湿,裴向晚急忙说道“牙齿咬疼了没有,我看看。”
真傻,疼的不应该是她吗?姜时愿想。
车停在了目的地,司机很有眼力见的没出声。
裴向晚解开碍事的安全带,捧住湿濡的脸庞,捧住呼呼喷出的鼻息,仿佛在擦拭非卖品般,小心翼翼得擦拭。
“对不起,下次不这样了,别哭姜姜。”我真是个坏麻麻,可爱冲昏头脑,没有考虑姜姜的感受。
姜时愿摇晃脑袋,声音颤抖说出的话变得断断续续“我…我…看看。”
“嗯?”
姜时愿的手摩挲着裴向晚的下巴,软软开口“我难受。”像是在撒娇。
裴向晚没明白,巴眨着大眼“什么什么难受。”
姜时愿垂头看了看安全带,又抬头用水润的眼睛看着裴向晚,惹人伶爱。
裴向晚懂了,伸手帮她解开了安全带,还能怎么办,自家女鹅只能宠着了,谁让她可爱软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