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吗?”
裴向晚快累死了,可终于把小狐狸哄睡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就扑在床上。
“照顾喝醉的人好累啊。”趴了一会才起身。
裴向晚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卫生间,经过镜子时余光好像瞥见脖子上,有上什么东西,她倒回照着镜子,才发现脖子上留下了好几个口红印。
小狐狸要是喝醉就这样,那岂不是很危险,外面坏人还这么多,看来之后要给小狐狸好好上一课,教她保护好自己的狐狸毛!
裴向晚,你比她还要脏。
裴向晚解开安全带,望向姜时愿说道“放学不用等我了,姜姜,我跟乔言心有点事情,所以今天就不和你坐一个车回去了。”
“这样啊。”又要回那个地方了。
姜时愿气压低的吓人,虽然是笑的,但她的笑像要把人剐了。
裴向晚以为姜时愿是因为不能一起回家低落,安慰着说。
“今晚给你带好东西,我走了,你也快去吧,拜拜拜拜。”
好东西吗?她不该陷进去不该重新认为裴向晚改变了。
她们在互相等待对方的大树下分开,各自朝不同方向走着,越来越远…越来越仅剩下那棵茂密的梧桐树,享受着风为它梳理着绿叶。
“救命她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服装设计的吗,我要疯了。”
“我也是,她身上总是有奇怪的味道。”
“怕不是穷酸味吧。”
嘲笑声与贬低声,像一颗沉重的巨石压在她的头上,使她的头低垂了下去,马婉清只能盯着自己那双不知陪伴她多久的鞋子。
这个世界是不是单有能力是不行的,没人会看到的,可只要有钱和地位,没有什么是不能得到的,也不会有人敢说你,而她呢,永远有爬不完的阶梯,做不完的梦。
“她到底找啊…她还会有朋友吗。”
“怕不是跟她一样的同类,恶心。”
马婉清走的这段路,明明不长为什么会走那么久,久到,她仿佛走了一天,又或者走了一年、无数年,她是走不出的,她怎么走得出。
那些人的窃窃私语是她最怕的,她感觉那些目光会把她看穿,而那些笑声但是在笑她,她的反抗换来的是变本加厉。
走到了,那个人所说的这里,但她这样是在害她,救了她的人会成为同她一样。
马婉清停下脚步,她想要不还是算了吧,但她无法遗忘的声音出现了。
“哎!你找到啦,是来找我的吗?”裴向晚听到外面的动静很大,就和乔言心一起出来看看。
原本的嘲笑声与看热闹的人,如同从未有过一般,没有任何声音,有的人还在担心自己说的话是否被裴向晚听见了,没有人在意马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