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就好。”
突然笑得勾人,一看就没想好事,可当她主动往他腿上一坐,圈住他的脖子时,学神大人的cpu也开始罢工了,“又在算计我…”
“没有呀。”
“你心虚的时候总喜欢抠点什么。”捉住抠着他领口的手。
眼前的女人带着顽童般的笑在他唇边厮磨,眸底澄澈,不染情欲,吻技拙劣偏偏撩人的不行。
她是故意的。
陆星回闭眼任由她生涩地挑逗撩拨,不露声色地诱她深入,不给她半分退缩的机会,最后不急不躁反攻,带着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温柔且深入,叫她无法逃脱。
清风霁月是给别人看的,他会套路她,诱哄她,占有她,风度、端方雅正与他何干?
原本被他惑的七荤八素,可他睁眼时眼底滚烫的欲念让她整个人一激灵,撩拨得过火了。
竭力躲开那可以说是色情的吻,她依旧被紧紧束在他怀中。
“别亲了,别…今天不可以。”
“…”
陆星回裹挟着一身欲火进浴室冲凉,被他丢回床上的磨人精脸上还带着惊色,抬手碰了碰锁骨处的噬痕,暗叹自作孽不可活,撩出真火来了,又不由自主地想,陆星回的吻技为什么这么好?
单映雪随之望向浴室。
等等,浴室!
她急吼吼地冲进浴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正要解开西裤,转过身来错愕又戏谑地看她。
单映雪原地表演了一个脸爆红。
独居男士的浴室自然不必指望有什么贴心的收纳空间,是以大小各异的女性必需品被整齐码在卷纸盒旁。
她自然不是为此而来。
把陆星回的衬衫从脏衣篓里拿出来,单映雪翻了翻,抱着毛巾球匆匆朝外走。
“别碰凉水,放那儿我来洗。”
“…”
仓促的脚步又快了几分,只有一声模糊的“不要!”
单映雪的日子不太准,还是并月,这阵子暂居陆星回住处,搬家搬得仓促,她自己没想到,更别说他一个男人了。大姨妈突然造访,单映雪初时懵了一下,看到手机即时回过味来,杂七杂八下单了一大堆东西,半个多小时就配送到家。
重新把自己收拾妥当,陆星回刚巧到家,单映雪大聪明眼珠一转,磨叽一会儿空着手从浴室出来。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该你丢的人绝对跑不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大摇大摆跑去工作阳台洗干净完事!
“红糖姜茶趁热喝了再睡。”
床垫陷下去一些,还有“泠叮”搅拌勺碰撞杯壁的声音。
陆星回穿着浴袍,周身氤氲着薄淡的湿润气息,落地灯暖调的光柔和了松散领口遮掩的,走势凌厉的肌肉线条。
耳朵残余的热度再度爆表,单映雪捂着眼睛默念“色即是空”。
“听话。”
有些人开始自暴自弃,拧着眉问:“为什么尴尬瞬间总要被你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