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乡下,会注意的。”
见咪咪乖乖吃完食盆里的饭菜,揉了揉那颗大脑袋,再拿湿毛巾为他擦嘴,雷斯特发出哞哞叫。
“知道,知道,很好吃吧,看你盆都舔干净了。”
雷斯特一张红脸隐藏在毛脸之下,反正舟舟看不见。
吃过饭,顾童舟去后院走动消食。
猫猫和兔兔需要活动,雷斯特便留在客厅和他们一起玩耍。
粗壮的条纹尾巴甩来甩去,灵活移动的对象引的猫猫双眼发直,靠后脚立起,前爪抬高,一直蹦跳,但身体过于肥胖,跳不起来,最先落地的不是腿而是那胖乎乎的小屁股。
猫猫被尾巴尖尖迷住,锲而不舍,雷斯特就这般锻炼猫猫减肥。
兔兔咬过自己的浅蓝色小毛巾,想让雷斯特帮他迭一朵花。
在兔兔期待的小眼神中,雷斯特硬着头皮拿爪尖勾来勾去。
宽厚的爪子用来“绣花”,尾巴独立出去逗猫,雷斯特不由感慨,带孩子可真是个技术活,比开机甲难多了。
站在一排白菜之间,吹着清新的夜风,鼻尖浮动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顾童舟恍惚间仿佛回到蓝星。
直到光脑的细微震动和闪烁将他拉回现实。
“喂,安安~”
“舟舟,你有空嘛,我有事想和你说。”安安的语气有气无力。
“怎么啦?告诉爸爸,谁欺负你呢?”
这“金主”怕是没几天能活了
73、这“金主”怕是没几天能活了
“没谁欺负我。”安安别扭的否认。
“没谁欺负你,你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喂~舟舟,我有事,我好想和你说~”后半句掐着嗓子学安安说话的语气,开始模仿。
“你别闹,我真的有事!”
“行,不闹你,你说。”
“哥哥想把我送走。”想着安安便情绪低落的快要哭了。
“咋滴,野男人养不起啦?他不是很有钱吗。”
“哥哥,快死啦,啊啊啊~~~”
趁着编辑把雷瑟兰带走,安安窝在花园失声痛哭。
“不是,他不是活的好好的,你干嘛咒人家。”
安安急的直跺脚:“我没跟你开玩笑!哥哥他有病,天天吃药,信息素浓度一降再降,我也是才发现他在吃药,他那天晚上和管家说要送我走。”
“有病去医院找医生啊。”
听见安安在对面哭,顾童舟挠了挠头:“这病没得治啊?信息素浓度我只听说升高没听说降低啊,降低这么危险嘛?”
“治不好就要死了。”
“他不是要送你走嘛?还算有点良心,知道不能耽误你。”
“我不走!这种时刻,我怎么能丢下他!”安安哭到浑身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