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能爬得自然,甚至会在刘少盯着我看时,下意识地撅高臀部,让他更方便地欣赏我的卑贱姿态。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膝盖红红的,屁股上还留着上次挨打的淡淡指痕,嘴巴因为长时间被使用而微微发酸。
可耻的是……我居然开始喜欢这种羞耻本身。
被灌肠的时候,肚子又涨又痛,可我居然在保姆冰冷的目光中感到一种隐秘的快感。
当她用大刷子刷我的身体时,粗糙的刷毛刮过乳头,疼得我咬紧牙关,却又忍不住浑身发烫。
最难堪的是,刘少教会了我真正的母狗不该隐藏自己的欲望,所以当精油滴进身体里时,我再也不会拼命夹紧双腿了,而是会像条发情的狗一样,主动扭着腰蹭他的手。
最可怕的是……我好像爱上了这种堕落。
刘少说:“女朋友随时可能厌倦,可母狗一旦认主,就再也不会被抛弃。”这句话像烙印一样刻进骨头里。
我开始偷偷期待每一次的“调教”当他的手指拽着我的头发命令我舔他时,当他把难堪的玩具塞进我身体里时,当他逼我在所有人面前学狗叫时……我的心脏跳得飞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燃烧。
我知道远哥还在等我。
每次他看着我时,眼睛里都装着那么干净的心疼。
可我已经回不去了……因为当他温柔地抱我时,我的身体居然会怀念被刘少粗暴对待的疼痛。
有时候洗澡时,我会盯着镜子里那个浑身痕迹的身体发呆这还是我吗?
那个连牵手都会脸红的清儿,如今居然会因为被当众羞辱而湿得一塌糊涂……
我好像……真的变成他的小母狗了。
(一滴水渍晕开在日记本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刚刚涂过精油的指尖留下的痕迹。)
病态的日子像流水一样悄然划过,日复一日,清儿的堕落似乎成了一种无法逆转的趋势。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一切终究会结束,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是我对现实的逃避。
刘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他要把清儿调教成他小圈子里公用的母狗,成为他拿出去随时招待朋友的玩具。
这是我们之间那个荒唐赌约的一部分,也是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事情。
当他第一次把清儿赤裸裸的调教片段发到群里时,清儿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她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刘少手中的玩物,甚至是一件可以随意分享的物品。
星期五放学后,刘少在群里发布了邀请“兄弟们,晚上来我家玩吧,清儿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
篮球队的成员们在群里兴奋地回应,仿佛清儿的存在只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娱乐活动。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
我试图说服自己,或许刘少只是说说而已,或许他不会真的把清儿分享给其他人。
但内心深处,我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
刘少的调教早已让清儿彻底堕落,她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羞辱的生活,而篮球队的成员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这份“共享”的快乐。
星期五放学后,我走在清儿身边,试图用最后的努力去阻止她。
阳光洒在她的脸庞上,她的眼神依然清澈,但我知道,那清澈背后已经隐藏着无法挽回的堕落。
“清儿,今天能不能去我家做作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乞求。
清儿愣了一下,脚步微微放慢,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书包带,脸色微微发白,似乎在做某种挣扎。
“我……我要回家了。”她的声音很低,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知道,“回家”只是她去刘少家的借口。
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仿佛害怕我会从她眼中看出什么。
她的手指在书包带上轻轻摩挲,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清儿,我送你回家吧。”我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刘少今天早上特意给了我一个账号,说是让我“看看清儿的真实生活”。
他告诉我,他会在别墅里调教清儿,而整个过程都会通过监控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站在原地,看着清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心里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无力感。
我知道,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通过监控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
而我能做的,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清儿在屈辱中一点点沉沦。
我颤抖着打开刘少分享给我的监控账号,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他家别墅的八个摄像头画面。
每一个角度都清晰得让人窒息,仿佛我正在亲眼目睹一场即将上演的悲剧。
客厅里,篮球队的几个人已经早早到了,他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脸上带着兴奋与期待。
刘少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副黑色的眼罩,嘴角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
“刘少,清儿什么时候到?”一个队员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